直江景纲与大熊朝秀在后方调配后勤,她们所属的上越众与中越众吊在后面。毛利景广的柏崎众,中条藤资的下越众还在路上。
沼田领需要留人把守,河田长亲的中越众不能动。上杉景信的越后两家长尾军势,要看住中部上野蠢蠢欲动的各家。
斯波义银仔细算了算,说道。
“我们貌似抽不出一万人。”
上杉辉虎说道。
“柿崎景家的上越直属备队可用,斋藤朝信的中越众可用,色部胜长的下越众可用。
除了河田长亲与上杉景信的部众,其余已经抵达的地方众全部随军出阵,我能拉出六千人。”
斯波义银看着场下诸姬,说道。
“山中幸盛,加地景纲,本庄繁长的御台人以及下越众。岛胜猛,小笠原长时的统战众。真田信繁的御台人以及真田众,大概两千人。
一共八千人吗?八千对两万?”
上杉辉虎盯着斯波义银,斩钉截铁说道。
“足够了!北条氏政自以为是,让我们给她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。”
斯波义银回望她炽热的双瞳,不由自主说道。
“好。”
———
军议没有拖延多少时间,早已等待到烦躁的越后诸姬,恨不得马上打一场淋漓酣畅的合战。
北条家缩得像是一只乌龟,北条氏政愿意露出头来挨打,当然要满足她。
安排好行进线路,诸姬马上回去,大军立即动员起来。
等众姬离开,上杉辉虎低声对斯波义银说道。
“那批板甲到沼田城了吗?”
斯波义银不明白她的意思,但还是点头回答。
“应该早就到了。”
上杉辉虎露出奇怪的笑容,说道。
“谦信公,让人把它们运到佐野领,给北条大军一个惊喜吧。”
斯波义银随后心底浮起一阵悸动。
“你是说?”
上杉辉虎眯着眼,目中划过一丝杀意。
“佐野领在渡良濑川北岸,三面都是山,中间是平原。没有连绵的丘陵,也没有密集的水网。
土地平整,秋季之后土壤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