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,时而睿智,时而执迷不悟。
义银就像是百变精灵在她面前飞舞,一点点把她拉入爱情的深渊,自愿沉沦。
这样的可人儿,上杉辉虎怎么都恨不起来,只能恨自己儿女情长,英雌气短。她强迫自己冷脸,不被义银表现出来的柔情迷惑。
上杉辉虎当然知道义银的来意,硬的不行,玩软的是吧?真把自己当成了傻瓜吗?
以前迁就你,是我愿意。今天拒绝沟通,你玩什么花样都没用,老娘才不会中什么美人计!
义银见她冷冷转开头,却不以为然。老子真用心勾引你,还怕你不上套?任你心硬似铁,都得跪下喝老子的洗脚水!
他也不管上杉辉虎冷漠的态度,自顾自扒开一壶清酒瓶口的泥封,吨吨吨吨就往嘴里灌。
上杉辉虎一看急了,赶紧伸手把酒壶夺了过来,紧张道。
“疯了吗你!你平日里又不喝酒,这酒后劲太大,你受得了吗!”
上杉辉虎嗜酒如命,这两年被义银责备伤身。只好把嗜好从面上收到地下,藏酒自娱自乐,不敢让义银知道。
义银怎么可能真不知道?他一伸手就能找到酒壶,也是会装糊涂的高手。
想要管上杉辉虎这种人,得像放风筝,松一松,紧一紧,才不会伤了感情。
上杉辉虎的珍藏,是越后的清酒,新潟津杜氏的名酿。清酒入口如水,后劲却是厉害得很。
义银这个平时不喝酒的人,一口吨吨吨吨下去,可是吓到了上杉辉虎,唯恐他喝出毛病。
见上杉辉虎的冷漠装不下去,义银主动握住她的手,双目饱含感情,说道。
“我就知道,上杉姐姐还是心疼我的。”
上杉辉虎哼了一声,沉默半晌,无奈叹道。
“真拿你没办法,坐着好好说话,我听着就是,不要再喝了。”
义银嘻嘻一笑,总算是打开了沟通的渠道,他想要坐下,却是忽然头晕眼花脚软。
他往前倾几乎跌入火盆,上杉辉虎一把拽住他,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。
火盆旁温暖如春,美人在怀,一股子男人味止不住得往上杉辉虎鼻子里钻,让她心头一荡。
她咽了口唾沫,抱着义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