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耳边低声说道。
“岛姬,你说前戏重不重要?”
纯洁无邪的主君口中冒出如此放浪的言辞,让岛胜猛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她心中那一股子邪火越烧越旺,眼睛越来越亮。圣男也是人,也有欲望。一样要拉屎撒尿,和女人上床。
但心中的圣洁被亵渎的那种堕落感,让岛胜猛的理智在不断退化。她感觉自己要窒息,随时会化为无情的雌兽,将义银扑倒在地。
用尽力气克制自己,岛胜猛勉强回答一句。
“御台所,蒲生氏乡还在门外。”
义银呵呵一笑,老子喝酒了,老子想要。他用食指在她脖子和胸口的连接处,缓缓画着圈。
“说嘛,前戏重要吗?”
岛胜猛的眼珠子都红了,她沉重的呼吸声几乎打在义银脸上。
“也许,大概,很重要吧。”
义银指了指自己的坚挺,感叹道。
“是啊,前戏很重要。但是,只有前戏,也太难受了。”
岛胜猛脑中的那根弦,在义银的略显银荡的媚笑中,嘣的一声,断了。
她小心往后看了一眼,确定门外的蒲生氏乡不知晓里面发生的事,然后伏地叩首,低声说道。
“君上有难,臣子代劳,在下失礼了。”
说完,她掀起义银的被铺一角,将头伸了进去。
义银抬起头,望着房梁,半卧在靠枕上。随后,他慢慢闭上了眼睛,鼻子里发出舒服的哼哼。
被铺不断起伏,不知过了多久,义银忽然睁开眼睛,浑身紧绷,随后他软了下来。
他的神情似乎比从温泉里出来的时候,更加疲惫,就像是跑了半程马拉松。
被铺一阵抖动,岛胜猛的头伸了出来。可能是因为缺氧,她的脸色涨得通红。
义银冲着她微笑,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角。岛胜猛反应过来,用拇指刮去自己嘴角的残液。
然后,她伸出舌头,像弹簧一样卷在自己的拇指上,吸吮得干干净净,脸上露出意犹未尽的表情。
义银看着她的做派,又觉得某些生理反应有死灰复燃的冲动。
望了眼几步之外的拉门,看着门上倒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