咳一声,说道。
“殿下稍安勿躁,我确有一谏言,还望您能采纳。”
足利义昭烦躁道。
“有话就说。”
和田惟政吸了一口气,缓缓说道。
“御台所回来得太快,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事。织田信长竟然会亲去迎接,更是谁都料不到。
所以,恳请您放下偏见,前往美浓国与御台所汇合,寻求他的支持。
御台所毕竟是男人,他又不可能当足利将军,只要您的态度诚恳,应该能够得到他的认可。
毕竟,您是先代最近的血亲姐妹。相信以御台所与先代的深情厚谊,他不会越过您,考虑再寻其他远支,继承足利将军家。”
和田惟政絮絮叨叨说了半天,足利义昭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,她心里委屈得要命。
当初可是你们这些混蛋信誓旦旦说,斯波义银回来对我不利,所以才要撇开斯波义银,提前发动上洛之事。
现在倒好,斯波义银回来得快,你们翻脸比翻书还快。上下两片嘴皮子一撇,这就怂了?
什么寻求御台所的谅解,什么考虑御台所与先代的感情。说到底,我足利义昭能不能当这个足利将军,还是要去求斯波义银对吧?
早知如此,这个冬天里东奔西跑,搞这么多事又是为了什么?把我当猴子耍吗?
足利义昭的脸色涨成猪肝一般,双手颤抖,她冷冷说道。
“这是你个人的意见?”
和田惟政看了眼细川藤孝,伏地叩首道。
“我与细川藤孝大人商量过,也写信取得了仁木义政大人的认可。
殿下,不是我们不肯尽心,实在是。。为您考虑呀。”
和田惟政脸上也红,她亦是知道羞耻的。斯波义银还在近幾门外,自己这些人就吓得手足无措,赶着趟要抢先投降。
丢人,太特么的丢人了。
可形势比人强,织田信长已经跑去迎接斯波义银了。足利义昭身边这些人,又有谁敢与斯波义银为敌,为之奈何。
别说细川三渊两家的家督发来警告,仁木义政也被吓成了鹌鹑。
仁木义政是足利义辉旧臣中兵权最盛的武家,占据坂本城,麾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