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也清楚。没有下次了,没有了。
上次杀光贴身侍男的警告如果没有用,她下次就会杀光整个内院的侍男。
她没有那么多耐心等我们醒悟,她会用更多的鲜血来提醒我们注意分寸,她做得出来的!”
浓君浑身颤抖,她的面色忽而狰狞,喊道。
“我没有想做什么!我没有!
我只是不甘心,我只想亲眼看看,那个迷得我妻子不肯与我同房的狐狸精,他到底是个什么模样!
我要用我这双眼睛,仔细看清楚,夺走我妻子之心的男人,他是长着怎么个勾人心魄的狐媚子样!
我有什么错!有什么错!”
浓君说着说着,掩面哭泣,伏地不起。
土田御前面色铁青,沉默不语。要说织田信长不肯与浓君同房,织田家后继无人之事,他也是心存埋怨。
但他这几年心境变化很大,已经不愿意与织田信长这个女儿为难,继续僵持冷淡。
织田信行死后,织田信长将家业发展壮大,被织田家上下称颂。
土田御前上次帮浓君说话,虽然被杀光了贴身侍男,但织田信长还是给了父亲面子,安排好织田信包和织田信澄的出路。
他的幼女织田信包如今担任织田信长的侧近姬武士,死去的信行之女织田信澄在织田信长的小姓中侍奉,都有了自己的未来。
土田御前就算是为了女儿和孙女的前途考虑,也不愿意再与织田信长闹得不愉快。所以,他只好委屈浓君这个女婿。
他面色肃然,说道。
“家国大事不是你我男儿家可以参与的,御台所来岐阜城,是为织田家的上洛大事。
你竟敢用兄弟会这点杂务去打扰御台所清净,真是不知轻重。”
浓君抬头嘴硬道。
“兄弟会本就是武家丈夫们交流的联谊之聚,御台所是不是男人?怎么就不能邀请?”
土田御前见他还敢顶嘴,怒极反笑。
“好,好,你现在已经听不进我的劝告,那我也懒得管你。
但你给我记住,美浓尾张的兄弟会是我在主持,这里还轮不到你做主!
你要是有本事,日后随你妻子上洛做大家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