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不舒服。
她冲着一名侍奉的小姓喊道。
“给我倒杯清水!快点!”
那名小姓被她吼得慌张,动手之间差点倒翻茶杯,气得织田信长骂骂咧咧。
义银望着这名小姓,见她眉目之间与织田信长还有几分相似,奇怪道。
“这小姓看着有些眼熟。”
织田信长呵呵一笑,说道。
“您看出来了?这是信行的孩子,织田信澄。我那老父亲一生偏爱信行,对我却是爱理不理。
如今为了这个孙女,朝我低声下气恳求。不得已,我就收了当个小姓,以后保她一份富贵就是。”
织田信长言语埋怨,眉眼之间却是掩不住得意。
义银暗自摇头,这家伙的脑子就不正常。她竟然觉得老父亲肯低头,信行的孩子给自己当牛做马很骄傲,充满了征服的快感。
这性子,真是恶劣到了极点,也是自信到了极点。这人,迟早有一天要死于自大。
义银望着织田信澄,想起织田信长身着红衣,一刀砍下她母亲织田信行脑袋的那一幕,不禁摇头。
他替织田家操什么闲心,织田信长爱死不死。
义银叹道。
“已经过去三年多了,不知不觉,孩子们都长大了。”
织田信长望着义银,表情微妙得柔和起来,跟着叹道。
“是啊,三年了。”
义银笑了笑,说道。
“那你呢?信行的孩子都这么大了,这些年你也该有孩子了吧?让我见一见可好?”
织田信长面色一僵,这话要是别人说起,她定会勃然大怒,以为是指桑骂槐。
但看见义银一脸诚然望着自己,她却是讪讪难言。最后,她指着身旁一名小姓,转移话题道。
“信行的孩子你见到了,那这孩子你看看,像谁?”
义银没有多想,顺着织田信长的手指看去。那名小姓能够捧着信长的刀剑,必然是亲信之人。
他仔细辩识,还真看出了一丝端倪,说道。
“这五官相貌,有些森可成的影子,莫非是她的孩子?”
织田信长拍手赞道。
“谦信公好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