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用来黑别人的份额。
别人未必看不出来,但为了能在北陆道商路混口饭吃,总得捏着鼻子认了。斯波家作为商路秩序的制定者,总是要占点便宜的。
虽然很无耻,但义银很喜欢,笑着点点头,说道。
“那么斯波忠基金的资金和份额,都交给你去解决。”
他又对石田三成说道。
“石田姬,你先把忠基金的框架立起来,需要的人员物资都报给我,我来安排。
资金和份额一到位,我希望你能迅速把忠基金运转起来。明年开春,就能投资到北陆道商路中去。
最早明年中,最迟明年末,我希望能看到第一批分红,你有没有问题?”
石田三成鞠躬说道。
“臣下必殚精竭虑,为御台所效死。”
义银摇摇头,说道。
“别说这些虚话,我把你从关东带回来,是要让你衣锦还乡。
只要你办好了斯波忠基金,我许你前程似锦,光耀门楣。”
石田三成伏地叩首,心中感激。
斯波义银做事一向说到做到,出手大方,这才能以男儿身治理家业,众姬诚服。
石田三成此时已经忘记错失堺港大权的惆怅,主君交代的斯波忠基金一旦做成,她的锦绣前程真不是吹的。
她也是精于内政的奉行,当然清楚斯波忠基金意味着什么。这是数不清的钱财,更是能建立与斯波家臣们良好关系的人脉网。
义银看了眼面色激动,眼神闪烁的石田三成,不动声色对外呼唤一声,蒲生氏乡拉开门鞠躬候命。
“把井伊直政给我找来。”
“嗨!”
蒲生氏乡出去找人,义银笑眯眯对石田三成说道。
“阳乃这丫头是我从尾张带出来的谱代家臣,说起来,她的文书和算数还是我手把手教出来的。
斯波忠基金的运转,离不开堺港的支持,你们以后要多多亲近。
阳乃做事毛燥,几次闹出笑话。若以后有什么不当之处,你也别惯着她,该指出就指出。
她要是不听,你来找我,我替你教训她。”
石田三成伏地叩首,恭谨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