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少将,都能打得六角三好两家抱头鼠窜。
如今他大义在手,领有数万雌兵上洛,六角家还要和他为敌?六角家臣之中,谁敢与足利军神正面交锋?
蒲生贤秀叹了口气,还是想努力劝劝,说道。
“殿下,上洛的主持者是御台所,不是织田家,也不是浅井家。
织田信长与浅井长政可以举旗从义,我们一样也可以。
就算织田家与浅井家想趁机做些什么,我们只要严加防范,再请御台所主持公道即可。”
六角义治冷笑道。
“织田信长动员一百四十万石,浅井长政动员四十万石,她们耗费这么多人力物力,就是为了帮御台所上洛?
她们是冲我六角家来的,上洛不过是她们的借口而已!这场上洛,就是一出假道伐虢的阴谋!”
蒲生贤秀苦笑道。
“御台所集结各家,动员超二百万石,战兵数万,我们是无法对抗他的。
既然如此,不如参与其中,成为上洛的一份子。即便有些损失,总比对抗的代价要少。
只要我家谨小慎微,以御台所的公正严明,一定会平衡好各方。
幕府一向以制衡之道,裁决天下武家纠纷。让浅井家,织田家做大,对幕府,对御台所没有好处。
只要我们响应檄文,真心御奉公,相信御台所一定会理解我们的难处。”
六角义治眉眼一掀,目露凶光,指着蒲生贤秀骂道。
“可算是说出了你的心里话!
你长他人志气,灭我家威风,是不是早就存了降伏的心思?反正你女儿就在御台所身边做事,不如找她为你先预留一个位置?”
蒲生贤秀低头不语,咬着牙忍受屈辱。她心思悲凉,明明是主君逼迫她献策,可她的苦口婆心却成了不忠不义的证据。
进藤贤盛实在看不过去,出列鞠躬说道。
“殿下,御台所英明神武,不是织田浅井两家可以操纵的。
我觉得蒲生大人说得有些道理,我们派人去佐和山城试探一下御台所的态度,也没有什么损失。”
见进藤贤盛出面缓和,六角义治深深吸了口气,说道。
“好吧,试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