迹,又被蒲生贤秀这么一嚷嚷,城头的弓矢众更不敢放箭。
六角义治勃然大怒,骂道。
“八格牙路!胡说八道!”
她扫视弓矢众,所有人都在回避她的目光,放下弓矢低头不语。
六角义治隐隐感到自己已经被众人抛弃,心中恐惧冲破心弦。她的呼吸沉重,如同风箱鼓风一般。
一咬牙,她拔刀指着身边的铁炮足轻,喝道。
“点火!”
六角义贤看见军心涣散也是心灰意冷,只想赶紧跑路,她劝道。
“义治,把放下刀,我们再想其他办法。”
铁炮足轻还在犹豫,被六角义治挥刀砍翻一人,她用染血的打刀威胁身前的三名铁炮足轻,喝道。
“我说,点火!”
足轻不是姬武士,她们更畏惧家督的威严,颤颤巍巍准备射击。
蒲生贤秀大惊失色,想要上前阻止,却被六角义治用刀指着。
“退后!不然,别怪我刀下无情!”
六角义治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,她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。杀了他,杀了城下妖孽般的少年。
足轻手中的铁炮做足了战前的准备,火药铅弹都已经放入,只需要拨动火绳,瞄准点燃即可。所以,铁炮足轻的行动速度极快。
蒲生贤秀眼看铁炮就要打火射击,唯恐斯波义银被射杀。这个六角忠臣没法装了,她大声喝道。
“六角义治不忠不义,妄图伤害河内源氏嫡流!御台所上洛乃是天下武家所望,岂容侵害!
诸姬!随我反了!”
蒲生家的姬武士们纷纷响应,拔刀的拔刀,开门的开门。
其他武家亦是心无斗志,不愿与蒲生家的姬武士作战,或冷眼旁观,或参与造反。
只有少数忠心的六角家旗本上前,与造反的姬武士杀成一团。眼看城头骚动,城池就要易手。
六角义贤瞋目裂眦,骂道。
“蒲生贤秀!你要做什么!”
蒲生贤秀喝道。
“为大义天诛国贼!开城门迎接御台所!”
她扑身上前,想要阻止铁炮足轻的射击。可六角义治挡在她面前,用刀挥砍将她逼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