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虑。
御台所现在最担心的是幕府再立之后,他的地位是否稳固,他还算不算幕府地方实力派的领袖。
首当其冲,就是我们细川三渊两家,还服不服从他这个领袖。
藤孝为足利义昭前后奔波,已经引起御台所不满。藤英你又对畠山高政的佐幕挫败,无动于衷。
对御台所而言,搞清楚我们是不是还靠得住,才是当务之急。”
三渊藤英一听,顿时急了。
若非斯波义银,北河内十余万石领地这么大个馅饼,怎么能砸在三渊藤英头上?
如今斯波义银犯了疑心病,不对,这都算不上疑心病,细川三渊两家的确是两头下注,引起了他的反感。
和泉国是和泉细川家的传统领地,地位稳固。可北河内之地却是义银一手送予三渊家的,万一他动了其他心思,三渊藤英岂能不怕?
她急忙问道。
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
细川元常看了眼三渊晴员,见她也是神色惶惶,暗自摇头。这对母女就是命好,能力是真的平庸。
她宽慰道。
“如今之际,唯有打好南河内一仗,洗清我们的嫌疑,才是上策。
御台所的意思很明确,干掉游佐信教,就可以既往不咎,允许我们出阵上洛之战。
这时候,我们只有一心一意加入河内讨伐军,全力攻灭游佐信教,方为上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