悍将,怎么肯给秀吉这个平民出身的地头面子?
她又不是丹羽长秀,柴田胜家这些老资格的臣子,区区羽柴秀吉算个p!
制约织田军势,就已经让羽柴秀吉焦头烂额。可不知道为什么,德川家的三河姬武士忽然变得狂躁不安,天天挑衅尾张姬武士。
织田信长打下二百万石,尾张人自认嫡系,高人一等。她们怎么肯对三河来的下等人低头,自此冲突不断。
可怜羽柴秀吉,她既没本事拉住尾张人,三河人也不把她当回事,整天疲于奔命,却毫无效果。
但是,让她放弃京都守备的权力,交还织田信长,她又不舍得,只能咬牙坚持着。
义银见她一脸苦相,亦是有些同情她的处境。但同情归同情,到义银这层次,当然不会插手这种街头打架斗殴的小事,太掉身份。
两伙粗胚打架打得把兜裆裤丢到义银御前,这事若是上纲上线,双方闹事者不死都要扒层皮。
义银看了看地上的兜裆布,再看看秀吉的苦脸,说道。
“算了,我还赶着去二条御所。秀吉,这里的事交给你处理了。”
说完,义银喝令同心众归队,无视场面一片狼藉,径直穿过街道离开。
秀吉恭敬鞠躬,望着义银远去,又抹了把额头新渗出的冷汗。
竹中重治走到她身边,秀吉对着自己的军师,语气中已带哭腔。
“竹中姬,我还是去和大殿请辞吧?这差事没法干了,她们都敢冲撞到御台所驾前,吓死我了。”
竹中重治望着远去的斯波马队,问道。
“主上,您与御台所关系这么好?他竟然一点不追究就走了。”
羽柴秀吉得意道。
“那当然,我这秀吉的名字,还是御台所赐予的呢!
不对,我不和你说这个,我是问你怎么办?
这日子没法过了,要不我还是请辞吧?好在今天冲撞的是御台所,他为人仁厚,我还有一点情分可用,这才没闹出大事。
下次若是再出这种事,再冲撞到什么大人物,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!”
竹中重治微微一笑,说道。
“您说反了,恰恰是因为这些蠢货冲撞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