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涉北陆道一向宗的行动。
铃木重秀并不知道,南蛮教上洛一事,本身就是明智光秀搞出来钳制一向宗的阴谋。若是知道,她才不会为明智光秀说话。
义银听铃木重秀娓娓道来,心中苦涩。
自己手下真是没一个好东西,高田阳乃也不老实呀。她独吞了安抚一向宗的功劳,一点没提起明智光秀的好。
明智光秀更是让人无语,她在背后搞了那么多阴谋诡计,引得义银对她恨之入骨,但自己的功劳却是丝毫不提。
真不知道,她到底图什么。
铃木重秀是局外人,她不知道明智光秀搞死了足利义辉的内幕。
可听了她的话,义银心中不免松动。想起自己现在进退维谷的处境,义银越发怀念有明智光秀的日子。
虽然当初自己一直被明智光秀坑,但自己的敌人被坑得更惨,最后自己还是得到了最大的好处。
哪像现在,都快被幕府这些混蛋给绕晕了。
感觉自己有些心软的义银,深深吸了一口气,硬起心肠。
不管明智光秀曾经为自己做过什么,都无法抵消她杀害足利义辉的罪孽。
义银淡然对铃木重秀点点头,说道。
“这件事我知道了,既然已经有过一回,那显如上人必然会更相信我的保证,这件事你就放心吧。”
铃木重秀见义银忽而变得冷淡,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说得不对,得罪了这位大御台所。
她讪讪一笑,鞠躬不再说话。
此时,一旁的畠山高政已经想明白了,鼓起勇气说道。
“大御台所,我觉得织田信长居心叵测,我们不得不防。”
义银和铃木重秀同时转头看向她,目光诡异。这家伙脑子倒是转得快,脸皮也厚。
畠山高政不顾两人奇怪的眼神,自顾自侃侃而谈。
“将军上洛继位,织田家功不可没。可织田信长雌伏东福寺,不求幕府恩赏,实在是太奇怪了!”
义银悠悠开口。
“哦?你不觉得她是忠贤之臣?”
畠山高政一脸严肃,坦然道。
“王莽尚有礼贤下士之时,看人不能看一时,要看她以后如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