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昭竟然妄自尊大,在继位典礼上把她编为次席,浅井长政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足利义昭这位新的足利将军,是不是真以为名分大过天?武家都是乖乖听话,论资排辈的小白兔。
见浅井长政脸色不好看,织田信长笑呵呵说道。
“浅井姬,还在为昨天的事愤恨?”
浅井长政叹道。
“我倒罢了,无非是一个小小的外藩,但您也同样受到这等冷遇,我是万万没想到。”
织田信长耸耸肩,无所谓道。
“你错怪公方大人了,她还俗不久,对武家礼仪并不了解。
典礼要务,一定是由精通礼法的幕府奏者安排。在这件事上,我们的新将军也是提线木偶,被人摆了一道。
即便当天看见我们在次席,以她的性格,也不会因此中止典礼,为我们出头。”
浅井长政眯了眯眼,说道。
“您的意思,是幕臣们搞鬼?”
织田信长冷笑道。
“这些幕臣打仗不行,但盘踞在幕府之中吃拿卡要,最不是东西。
你我辅佐将军上洛有功,她们没捞到好处,自然不满。借典礼之际敲打我们,我也不意外。
毕竟我们是外藩,不通礼数,自然是随她们摆布。若是想要面子,那就得懂得献金孝敬。
幕臣们就是靠着这手段索贿,舒舒服服在京都活得滋润。”
浅井长政面色一冷,已然明白过来。
她上位之后,一直忙于战事和家政,即便帮足利义辉打退三好长庆那次,也没有踏足京都。对幕府这些暗箱操作的手段,几近无知。
但织田信长不一样,她有心成为天下人,可是花了大价钱收买情报,把幕府丑态刺探得清清楚楚,了然于胸。
足利将军以平衡手制约天下,最忌讳强势大名的出现。历代将军都有纵容默许小姓,侧近,幕臣等幕府内臣索贿外藩的恶习。
一方面靠折辱自尊心,贬低地方武家。另一方面,也是借助索取大量献金,削弱地方武家的实力。
只是这些年,幕府衰弱得厉害。愿意热脸贴冷p股,献金供奉幕府的地方武家已经越来越少。
但幕臣们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