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鸡不成蚀把米,本想用岛国从未出现过的黑人吓唬吓唬义银,谁知道被他几句话堵得自己哑口无言。
武家教育都是学习兵法,数学,文书等,注重实用性,确实少有礼仪和史料,织田信长一下子就被义银唬住了。
义银难得见到她窘迫,心头舒爽,又补了一刀。
“我若没猜错,织田殿下这个黑人姬武士,应该还不会说日语吧?
谷瑱/span用这等未开化的异域人迎客,织田殿下,不太体面呀。”
织田信长被义银说得满脸通红,冲着弥助喊了一句。
“出去!给我出去!”
弥助一脸迷茫看着织田信长,说道。
“你好,我是弥助,请跟我来。”
织田信长的脸色瞬间涨得和猪肝一样,她本想用刚到手的黑人炫耀,看看义银的反应。不想弄巧成拙,这下丢脸丢大发了。
看义银脸上古怪的微笑,织田信长终于忍不住骂道。
“滚出去!”
嘴里说话,她还急中生智,用手指着外面。免得听不懂的弥助又要说那一句,她唯一会说的日语。
弥助终于反应过来,对两位殿下鞠躬后,退了出去。
义银看织田信长恼羞成怒的模样,忍俊不已,哈哈大笑起来。
织田信长不爽得瞅着他捧腹大笑,最后,自己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。两人笑了一阵,渐渐沉默。
沉默半晌,斯波义银问道。
“织田殿下今日邀我前来,所为何事?”
静室之中别无她人,织田信长亲手为斯波义银满上一杯茶水,敬上。
她心中亦是惘然。
照原本的想法,她应该坐山观虎斗,等斯波义银与足利义昭彻底撕破脸,再做布置。
可外面的谣言一天比一天喧嚣难听,织田信长都不知道斯波义银是怎么忍下来的。
她唯一能做的,就是严厉禁止织田家的姬武士参与其中,然后眼睁睁看着斯波义银在污言秽语中受辱。
织田信长从未有这种感觉,这叫什么来着,是舍不得吗?
对,舍不得。
她舍不得看到斯波义银被那些杂碎羞辱,才会不理智得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