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内乾刚独断,对外保持强势。
两人正你侬我侬之际,远处传来一声咳嗽。
等到义银与阳乃分开站好,蒲生氏乡才在石道的另一端出现,上前对义银鞠躬说道。
“大御台所,明智光秀到了。”
义银看了眼西下的太阳。
昨天早晨,他下令让明智光秀入京,今日傍晚就到了?柳生宗矩看来是真被自己吓坏了,这速度是跑死了几匹马呀?
义银对阳乃柔声道。
“收拾一下,早些出发。”
阳乃乖巧点头,义银又朝房内卧榻的雪乃深深看了一眼,这才转身离去。
———
蒲生氏乡恭谨拉开门,房内的明智光秀伏地叩首,恭迎君上。
“大御台所安好。”
义银走入房间,走到明智光秀对席,朝蒲生氏乡挥了挥手。蒲生氏乡鞠躬之后,轻轻关上了门。
“起来吧。”
明智光秀抬起头,气质依然是纯静优雅,双瞳一剪秋水望向义银,叹道。
“一别旬月,主君看起来有些疲惫。”
义银最受不了明智光秀这股子智珠在握的调侃,就像是天下事都在她的掌控中,自己的失败早就被她看穿看透。
“怎么?你在教我做事啊?”
明智光秀微微一笑,摇摇头。
“我哪有那个胆子?
被主君疏远幽禁,我是夜夜以泪洗面,日日忏悔过错。没想到,主君这么快就愿意再见我。
我欣喜之余,快马加鞭赶来京都,路上还跑死了一匹上好的战马呢。”
虽然明智光秀句句恭敬,但听在义银耳朵里,却是扎心得很。他哼了一声,不说话。
明智光秀笑了笑,好些日子不见主君,忍不住想逗逗他,但也不好太过分。免得他面上挂不住,真要是生气了,不好收场。
话锋一转,明智光秀说道。
“那日在多闻山城,与主君一番深谈,我有了一个非常大的疑惑。
您为什么会对织田殿下那么忌惮?甚至,是要不惜一切代价压制她。
趁着这些天禁闭反思,我找了些情报仔细揣摩,总算有了些许心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