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顿时心乱如麻。
织田信长甩开义银的手,冷声道。
“你走!离开这里!”
义银心头一喜,以织田信长的性格,若是笑眯眯称呼自己大御台所,客客气气对待自己,这件事多半没希望了。
可她毫无礼仪得让自己滚蛋,显然是被自己搞得心浮气躁,心思乱了。
虽然没有得到正面的答复,但义银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。
他看了一眼织田信长,又看了眼从始至终埋头不起的羽柴秀吉,很干脆得转身离开。
织田信长望着他离开的背影,忽然站起来,一脚把羽柴秀吉踢翻在地。
“今天的事,一个字不准透露出去!否则,我弄死你!”
羽柴秀吉用尽全力才保持住了面上的谄媚笑容,点头哈腰。
在她心中,对织田信长的畏惧已是崩了一角,掺入了一丝叫做愤恨的情绪。
斯波义银乃是她心中的男神,却在织田信长面前自甘下贱,自暴自弃。
羽柴秀吉的心火阵阵上涌,她要爬上去,不惜一切代价爬上去!成功!她一定要成功!
织田信长眼角都没有扫一下羽柴秀吉,她的目光直愣愣看着义银离去的方向。
她不傻,也许刚才的事,就是斯波义银有意为之。但即便是这样,又如何?
他身为大御台所,却被逼得走投无路,只能在自己面前重现当年的卑贱,求得一句承诺。
织田信长扪心自问,这还不够吗?还要把他逼到什么地步?
抬起头,闭上眼,织田信长忽然觉得心中闷得很。她想要征服这个男人,却不愿意看到别人欺负他,羞辱他。
伊势贞教,你真是该死。
良久,织田信长低声说道。
“再议吧。”
“嗯?”
羽柴秀吉似乎没听清,抬头以询问的眼神看向织田信长。
心情复杂的织田信长恼怒看了她一眼,又是一脚踢上去,吼道。
“我说,关于京都的军事行动,延后再议!”
“嗨!”
———
伊势贞教终究还是晚了一步,义银以精湛的演技打动了织田信长,为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