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津多殿体恤基层辛酸,走遍四郡二百余村,建立武家义理促进会,为地头地侍纾困解难,实乃我等楷模,堪称武家之父。
簗田老大人说敬,我能理解。说畏,我是有些不明白。难道津多殿比起上杉北条,更加厉害不成?”
簗田晴助看了眼足利义氏,见她的确是不明白。想想两人还需要同舟共济,应该与她交个底才好。
于是,簗田晴助叹道。
“津多殿刚才回来关东,就阻止了上杉殿下讨伐佐野昌纲之事。然后下乡视察,宣传关东无战事。
他得到兄弟会拥护,绕开地方名门直达村落,以助学,水利,借款等方式,让村落接受了武家义理促进会的指导。
武家义理促进会,地方兄弟会,村落地头地侍,三者已经有了共同利益,地方名门被津多殿给踢开了。
可笑地方名门,她们还在庆幸呢。以为关东无战事为名,能敷衍上杉北条两家,过几年太平日子。
可自家的权力基石都快被挖走了,她们却是熟视无睹,真是一群鼠目寸光之徒。
这次津多殿前来,多半不会为难您。他还需要您发布关东无战事的训诫令,才能拿住这份大义。
所以,我们与北条家的那些小节,津多殿应该不会太计较的。”
足利义氏听簗田晴助这么一说,倒是松了口气。
“既然如此,我倒安心了。”
簗田晴助瞅了她一眼,继续说道。
“您安心了,我却害怕得很。
津多殿看似好说话,但您知不知道,佐野昌纲注定要死。”
足利义氏诧异道。
“津多殿不是阻止上杉殿下用兵了吗?佐野昌纲不是逃过了此劫?”
簗田晴助从怀中取出几张纸,放在榻榻米上,向前一推。
“您可曾看过这个?”
足利义氏经凝神一望,说道。
“是武家义理促进会的宣传册,送了一份到我案头,已经看过了。
这有什么问题吗?只是一些关于水利工程的规划方案。”
簗田晴助摇头道。
“武家义理促进会真是大手笔,上好的越前纸不要钱似的到处撒,关八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