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后为六角,足利效命多年,见惯了尔欺我诈。
你是个好孩子,虽然这件事瞒着我,但你没有做错。织田家威势日盛,和田家的根基在南近江,不可与之为敌。
是我不智,痴迷幕府,错信足利义昭这位无能无义的足利将军。
只是事到如今,我不能先于将军低头,必须坚守自己的忠贞,这也是为了和田家的名誉与未来。”
和田惟长叹了一声,伏地叩首说道。
“辛苦母亲了。”
和田惟政面露讥讽,说道。
“苦不了多久,我相信将军很快就会屈服。到那时候,我就可以顺理成章得跟着低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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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如和田惟政判断的那样,足利义昭是个无能无义的将军。她对和田惟政半途返回南近江和田村的举动,并不体恤,反而大发雷霆。
但和田惟政毕竟坚持了原则,没有向织田信长低头,以剃头表示自己的不屈。
将军是脑残,但足利幕府的架子还在,还没有彻底被扫进垃圾堆。和田惟政绝不能以足利将军臣子的身份,向外藩投诚。
足利家丢不起这个人,幕府丢不起这个人,最重要的是源氏长者斯波义银会不会出面弄死和田家?
和田家得罪不起织田信长,难道就得罪的起河内源氏?这块招牌还没烂透呢,还有扛把子在。
和田惟政的这一坚持,反而让织田信长很欣赏。她又看在和田惟长为织田家做事的份上,不再计较和田惟政对她的不敬。
毕竟,和田惟长投靠织田家的事已经瞒不住了。
她连自己的亲妈都坑,如果织田信长再继续逼迫,投靠织田家的近幾武家必然会有兔死狐悲之哀。对织田家来说,此举得不偿失。
放过了灰头土脸的和田惟政,织田信长便以参觐足利将军为名,再度起兵上洛。
春夏之交,织田的上洛大军围困了南近江进入山城国的重镇坂本城。仁木义政无力抵挡,被迫开城投降,坂本城落入织田家之手。
已经被足利义昭收回足利马回众的指挥权,又丢了坂本城的仁木义政,不敢马上返回京都,躲在自家在伊贺国与山城国边界的领地。
这片领地,还是当年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