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道。
“君上对关八州武家高义,她们必然感激涕零,心向斯波。
只是,这些尼姑靠得住吗?”
义银愣了一下,没想到山中幸盛会这么问,他想了想说道。
“都是关东寺院中有名望的得道高尼,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。
何况,还有武家义理促进会在盯着借款计划,大藏长安是个有能力的人,不会疏漏误事的。”
山中幸盛认真点点头,说道。
“那我就放心了,如果让人动了歪脑筋,坏了君上爱民的良苦用心,那可真是十恶不赦的大罪过。”
义银见她的俏脸严肃,忍不住笑起来,轻拍她的脸颊,宠溺道。
“胡说八道,瞎操什么心,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果可是的巧合?
放心吧,难道你还怕这些得道高尼抛弃寺院,携款潜逃不成?”
山中幸盛傻傻一笑。
“主君说的是。”
义银摸着她漂亮的小脸蛋,忽然又起了些兴致,顺势后仰,把山中幸盛的身子贴上了自己的六块腹肌。
山中幸盛的脸红要滴出血来,却不愿意放手分开,死死抱着义银低下了头,张开了嘴。
屋外阳光明媚,屋内白日宣。正是春眠不觉晓,春梦了无痕,羡煞旁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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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家大名们总是在歌颂武家大义,强调礼仪尊卑,但她们自己却常常选择向现实低头妥协。
在她们看来,斯波义银给基层姬武士发年金福利,为基层村落担保借款,是难以理解的愚蠢行为。
基层武家就应该像海绵一样,吸收所有的辛劳与不公,为武家大名的家业繁荣昌盛扛下所有苦难。
大义挂在嘴,利益在心中。宣扬义理口号的武家制度,本就是为中下层准备的镣铐,高阶武家怎么能信以为真,绑住自己的手脚呢?
河内源氏嫡流五百年的恩惠,说穿了,无非是一张方便大家吃饭的桌子,能凑活用着就不要换了。
真出现织田信长这样掀了旧桌之后再摆一桌的玩法,许多人也心虚自己没资格再上桌,会沦为她们口中要懂得感恩的基层武家蝼蚁。
斯波义银真把大义当回事,用心团结整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