织田信长周旋,把尾张斯波领做大做强,其中艰辛唯有她自己最清楚。
从她坚守尾张斯波领,坚持要献出领地作为斯波料所,义银就明白她的心思。
两人有过肌肤之亲,本就不同于外人,有些许暧昧再正常不过。
义银甩甩手表示不在意,回过神来的前田利家说道。
“我这次其实是到能登国七尾港办事,想起君上此时坐镇御馆,七尾港与直江津海路方便迅捷,便特来觐见请安。”
有外人在场,前田利家说不出后半句的一解相思之苦,但义银却是心领神会,默默点头。
“你是走山路到越中能登两国的?很辛苦呀。”
前田利家摇摇头,笑道。
“不辛苦不行呀。
尾张斯波领的大部分领地,被织田殿下改封到郡上郡北部,虽说石高不变,但比起尾张故地,环境是封闭了许多。
好在有君上仁德,今年起尾张斯波领也开始拿起斯波忠基金的年金,又允许我参与北陆道商路,领地的情况还不错。
我这次到七尾港,就是与当地港町商谈,关于尾张斯波领参与北陆道商路的事务。”
义银叹道。
“利家,你是真的不容易呀。”
义银本人最明白前田利家的为难,当她把织田信长与足利义昭勾连,意图上洛的消息发往关东,就注定了她要倒霉。
织田信长原本就对前田利家半信半疑,借此是看清了她的本质。
那人的性格乖戾激烈,自然不会放过前田利家,于是把她丢在郡上郡自生自灭。
尾张斯波领名为尾张,其实只有斯波祖地那一千五百石的溪村领地没动,其他地盘早被织田信长改到了美浓国郡上郡北部。
郡上郡位于美浓国北部山区,分润不到浓尾平原的好地,尾张斯波领又被迁到郡上郡北部,更是鸟不拉屎的山沟沟。
织田信长这么做,本就是防着前田利家心口不一,等确认了前田利家心向斯波,直接把门户一关,将尾张斯波领丢在山里吃土。
尾张斯波领的地位特殊,关系斯波织田两家的政治合作,织田信长不愿意和斯波义银撕破脸,但也不会让前田利家好过。
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