织田信长只说了寥寥几句,就剥夺了两位重臣的一切,让在场诸姬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抬眼看了一圈吓坏的鹌鹑们,织田信长满意点点头,拍了拍手,门外走入四名姬武士,站在两位重臣身后,朝织田信长鞠躬行礼。
林秀贞与安藤守就咬牙拜别主君,维护着自己最后的尊严,主动走出了议事厅。
她们乖乖听话,就只是失去权位,如果还敢狡辩顽抗,让织田信长找到理由发难,全家都要遭殃。
等她们黯然退场,织田信长这才继续说道。
“柴田胜家!佐久间信盛!”
“嗨!”
这两名重臣听闻织田信长召唤,赶紧出列,不敢有丝毫犹豫。
柴田胜家与林秀贞一样,都曾经是织田信行叛乱的助力。她即便知道林秀贞的下场是主君在借题发挥,但依然本能得感到颤栗。
林秀贞与她都是织田信长母亲留下的老臣重臣,如今眼睁睁看着林秀贞被流放,她岂敢再居功自傲,唯有老老实实听从吩咐。
佐久间信盛比柴田胜家更加害怕,是满头大汗,后衣早已湿透。
她与林秀贞向来一唱一和,身为老武家是自诩功高,对织田家不断扩张的快节奏,也颇有怨言。
同样阴阳怪气爱唱反调,看到林秀贞这个下场,可把她吓坏了。
她又不能与柴田胜家相比,柴田胜家是织田家中第一猛将,尾张武将派领袖,作战有力,屡立战功,织田信长非常看重。
而佐久间信盛这些年渐渐懈怠,正是织田信长话中所指,躺平在功劳簿上混吃等死的那号人,她岂能不怕呢。
好在织田信长并不想继续扩大打击面,只是肃然说起正事。
“你们两个各自动员部众,立即带兵去南近江之地。佐久间信盛去永原城,柴田胜家去长光寺,把南近江还忠于我的武家都聚集起来。
这次南近江骚乱,是肃清当地的大好机会,六角母女已经在野州河原竖旗聚兵,那些不服我家统治的蠢货全都跳出来了。
权六,你不是一直在埋怨我厚待南近江武家,尾张老功臣们都没办法在南近江弄上几块好地吗?
现在,机会来了。
我任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