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杉辉虎的双目在燃烧,她的目光似乎要刺穿眼前的屏风,将真田信繁钉死在地上。
“真田信繁,盐田城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真田信繁刚才还笑嘻嘻的脸色,忽然僵住了。
山中幸盛微微皱眉,她可是关东侍所执事,虽然实权并不是那么大,但地位却不低。
上杉辉虎越过她的对答,直接向真田信繁发问,这也是很失礼的行为。
山中幸盛心里不禁埋怨,今日的上杉辉虎是怎么回事,被山里来的野猴子同化了吗?真是不体面。
但当山中幸盛的目光回转,看向真田信繁的时候,却发现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真田信繁已然面色苍白,杵在当场呆呆无语。
山中幸盛心里咯噔一声,思索起上杉辉虎的问话。盐田城?哪个盐田城?最近有发生过什么大事?
倒是一旁的岛胜猛反应更快,看着真田信繁问道。
“盐田城?是那个前盐田城代穴山安治的事吗?”
真田信繁回过神来,面上恢复了一丝血色,干笑着开口。
“那个家伙啊,是个不错的姬武士,只是有点傻,被人给坑惨了。
穴山信君让她来找我了结东信众擅起边衅之事,她在我面前大发厥词,输得很不甘心,然后就准备切腹谢罪。
但大家都知道,我真田信繁从来都是以德服人,怎么能让她死的不明不白呢。我干脆就留下她的性命,让她跟着我学学聪明。”
岛胜猛与山中幸盛一起摇头,真田信繁又在说些不三不四的话。以德服人?真田众那群山民最是桀骜,只占便宜不吃亏。德?德个p。
也不知道真田信繁用了什么无赖办法,让穴山安治不再以死洗清自己的屈辱,但那绝对不会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主意。
见山中幸盛与岛胜猛面露不屑,不再追究。真田信繁暗自松了口气,刚才差点没把她给吓死。
盐田城三个字,就是真田信繁藏在心底的伤痕,她自己都不愿意去碰,不愿意去想。好在上杉辉虎说的是穴山安治,自己差点误会。
就在真田信繁松了口气的时候,屏风后面传来一阵让她战栗,仿佛是从地狱而来的低语。
“穴山安治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