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也该早些准备。”
织田信长摇摇手,说道。
“我不急,不打穿了远江三河两国,武田家到不了我面前。
我倒是对武田信玄手中的那封御内书很感兴趣,让投靠过来的甲贺众帮我查了查,原来御内书是通过天台宗的渠道送去甲斐国的。”
德川家康为织田家跑前跑后,忙里忙外,织田信长却对德川家的灭顶之灾轻描淡写,这份冷酷薄凉让柴田胜家心中微微一寒。
但之后,她的注意力就被御内书的出处给吸引了过去。
柴田胜家惊愕道。
“天台宗?比叡山延历寺刚才得到大殿您的宽恕,怎么又搞出这等蠢事来了?”
织田信长呵呵一笑,冷冷说道。
“觉恕上人是不蠢,但她架不住手下那么多猪一样的尼官。
这件事应该发生在比叡山被围之前,但并不妨碍我起兵围山,去找觉恕上人讨个说法。
这秃驴也是混账,给我几万贯就算打发了,却将送给津多殿的无价佛宝穿街走巷送去,高调得很!
这次,我绝不会让她轻易过关,非得将延历寺刮地三尺,拿够好处再退兵。”
丹羽长秀一愣,说道。
“大殿,您可是和津多殿有约,对比叡山延历寺既往不咎。”
织田信长嗤之以鼻。
“我当然是守约的。
对浅井长政,我说了不会主动攻打她,但她手下一个个投奔到我这里来,她自己忍不住先动手,我以后还手,津多殿也不好说什么。
对觉恕上人,我只是说原谅了比叡山帮助浅井朝仓联军夹击我的罪行,但现在是那群秃驴找死,和武田家联手,与我为难。
难道我要受限于一份别人先违反的约定,还不能去寻她们晦气?
米五娘,你刚才也说了,战事连绵,家里缺钱,我不去找比叡山的大富翁化缘,你准备从哪里给我变出钱粮来?”
丹羽长秀苦笑不语。
织田信长比她脑子清楚,打仗打得就是钱粮,没钱谈什么征伐。
织田家穷兵黩武,即便有新政搜刮,拼命帮织田家输血,也不够织田信长四面出击的乱花钱粮。
如此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