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求之事。」
羽柴秀吉眯了眯眼睛,心底泛起一阵波动,她当然清楚织田信长渴望再度征服斯波义银的心思,但此时听得刺耳,颇有些不舒服。
竹中重治看着羽柴秀吉面色凝重,继续说道。
「所以这一战必然要打,因为大殿想打。但我敢断言,这一战谁要是冲在前面,谁就是自讨苦吃。
津多殿与大殿之间并非不能谈,如今的局面更多是意气之争,也因为某些原因造成的无奈之局。
要解开这个局,就必须打一仗,但不管是从属斯波家的
近幾关东武家,还是织田家中的旧领武家新领武家,没几个人真心会尽力。
津多殿与大殿都想给对方一点颜色看看,战事必然是残酷激烈。
对于这一战,躲在后面观望的人未必吃亏,但冲在前面的人一定是损失惨重,伤筋动骨。
本就是意气之争,若是打出尸山血海的场面来,岂能不让双方武家心中胆寒,这还能打得下去吗?
到时候,只怕有无数人拖着津多殿与大殿的后腿,求着两位殿下以和为贵,莫要同归于尽。
真要如此,下死力气开战的那些人,只怕麾下部众是死了白死,非气吐了血不可。」
羽柴秀吉若有所思,有些明白了竹中重治的想法。
这一仗肯定要打,但多半是虎头蛇尾,因为双方的确没有彻底撕破脸的尖锐矛盾。
斯波义银为了武田玲奈翻脸,斩首织田信长的小姓,上洛驱逐了织田家的驻军。
织田信长争锋相对,派兵严守坂本大草一线,一副随时要打回去的模样。
斯波义银一纸檄文,手书武家天下,谴责织田信长的革新损害武家利益。
织田信长一拉门帘,断了琵琶湖水运,截断了斯波家的北陆道商路命脉。
看起来双方已经撕破了脸,但明智光秀还在两头呼喊源平合流,斯波义银与织田信长都没有阻止。
这一男一女打归打,却都留了后路,不愿把事做绝。老大们不肯彻底翻脸,下面人如何敢于真打?
你说为了征服天下,成为新朝功臣,那么大家咬咬牙,拼着自己死透,也要为后人留下百年富贵。
可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