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,亦是暖心。
她伏地叩首说道。
“津多殿仁厚,外臣的身体一向康健,完全没有问题。
为了能够觐见君上一面,外臣今天的行为甚是孟浪,恳请津多殿治罪。”
义银笑眯眯看着她,说道。
“你是为伸张武家大义而来,我欢迎还来不及呢,怎么会治罪伱?
我只是有些好奇,你是怎么通过层层阻碍,竟然在这个时候就抵达了京都?”
义银的确很疑惑。
因为斯波织田两家交恶,关东近幾的往来几乎全部被横在中间的织田领中断。
义银这边想要维持通讯,还需要用忍众走山道,刻意避开关隘。
户泽盛安这个远在出羽国的地方大名,她是怎么一路走到自己面前的?
对于义银的疑问,户泽盛安不禁红了脸,鞠躬说道。
“津多殿在上,外臣此行说来,甚是汗颜。
奥羽北部苦寒,距离京都亦在千里之外,户泽家这些年深陷战乱又无多少积蓄。
所以,我这次上洛只是带了六名贴身旗本,三名随行足轻,加上我一共十人。”
义银听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,你特么的玩我啊?四万四千石的大名,响应号召上洛,就来十个人?
要是人人都像你这么敷衍,我斯波义银的面子往哪里搁?
户泽盛安伏地叩首,肃然道。
“津多殿,我户泽家真的拿不出更多的钱粮用来上洛。
出羽国远离越后直江津,我这个关东侍所之外的山野村妇,也得不到关东侍所的配给补贴。
即便只是我等十人,走到直江津也花完了路费,我不得不抵押家中资产,才从土仓借到路费前行。
我们伪装成商人,从甲信山区穿过浓尾平原,进入近江国,翻山越岭躲过织田军的防线,这才得以进入山城国。
我在门外苦苦哀求觐见君上,并非不知尊卑,只是城下町那边的九个人还饿着肚子,我们已经花完了路费,今夜都没有个住处。
君上,冬末冷冽,我等饥寒交迫,这一夜冻下来,我怕再无机会为幕府效劳,为君上大义而挺身。
外臣不得已冒犯,恳请津多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