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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里喊冤,但泷川一益嘴上却不敢狡辩,她是母衣众出身,很了解织田信长的脾气,这时候越辩解,死的越快。
看见泷川一益伏地求死,织田信长却是冷哼一声,又踹了她一脚,骂道。
“想死?太便宜你了!
心里不服气是吧?觉得北近江众不肯挡枪,把你坑了,是吧?
白痴!你让她们看出你的心思,让她们知道自己是替死鬼,你就已经输了!
现在,我把大岩山防线再交给你,这里都是你的老部下,要是还失守,我不会给你第三次机会。
滚吧,真田军马上就到了,去指挥防守。”
泷川一益难以置信得抬起头,看向织田信长,然后又迅速伏地叩首,大喊道。
“大殿放心!大岩山防线必然稳若泰山!”
泷川一益站起来就要出去,织田信长喊住她。
“等一下!羽柴秀吉人呢?她现在哪里?”
泷川一益脸上一抽,低头回答道。
“我把她安排在南线,守着通往长滨城的山道。
万一真田军掉头南下,切断长滨城对到前线的补给线就不好了。”
织田信长看了她一眼,点头道。
“去吧。”
“嗨!”
泷川一益跌跌撞撞冲了出去,织田信长看着她狼狈的背影,忍不住笑起来。
北近江众提前放开防线,自我溃散,此次虽然逃脱了损失惨重的炮灰命运,但在未来却是一个天大的把柄。
大战之中,密谋保存实力,为臣不忠。就算北近江众做得太隐秘,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,必然会露出一些蛛丝马迹。
织田信长相信,只要自己战后去查,一定能查到些什么。到时候就可以借此机会清理北近江众,把这块土地彻底融入织田家的本领。
这才是织田信长轻易原谅泷川一益的真正原因,泷川一益的愚蠢,北近江众的精明,加速了织田家对北近江之地的清算与掌控。
经此一役,北近江的浅井旧臣必然彻底失势,北近江会像越前国一样变成一方白纸,随意织田信长处置。
而羽柴秀吉,呵呵。
今天就是斯波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