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么容易对付的。
就算是一万头猪,那也得赶上一天,织田信长绝对不可能抽调贱岳战场的织田军过来帮忙。
既然不是贱岳,那么这些援军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?
义银看了眼远方的敌军,又凝视岩崎山的骚动片刻,咬了咬牙。
不管这些援军是从哪里冒出来的,绝对不能让她们从容救下东野山的织田军,必须在新的敌军入场之前,把场内混乱的织田军打残!
义银冷声道。
“吹法螺,准备冲锋!”
法螺声呜呜旋起,远处前田利益所部也开始吹起法螺响应,这一刻,君臣两人的心思是一致的。
义银微微一笑,扫视身后打马肃立的斯波同心众,他一夹马腹,率先冲下山坡。
这一次,义银没有再在外围浪费时间,而是直接冲着平手汎秀的马印杀了过去。
———
看到远处正在靠近战场的织田军,平手汎秀的身子有点发抖,那是劫后余生,发自内心的喜悦。
可她的喜悦还没有坚持过三秒,身边的姬武士已经发出尖锐的破音。
“敌袭!敌袭!”
平手汎秀转过头,只见一大群骑兵正在穿透军阵,直直朝自己杀来。
看了眼身后的马印,平手汎秀瞬间明白过来,这队骑军的目标是什么,眼圈顿时红了。
她喘起粗气,她不想死,平手家业才刚刚开始兴旺,她怎么能死在这里呢!
“枪阵!赶快列队!铁炮众呢!把铁炮众拉过来!”
平手汎秀在马印下急得团团转,但整个军阵已经乱了,不论她派出多少使番,发出多少命令,都没有用。
她的马印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礁石,使番一离开,就像是被卷入人潮人流,再也得不到音讯。
眼看着那支骑军越来越手汎秀不禁发出绝望得嚎叫。
她不能离开,如果她敢跑,织田信长一定会杀了她的,平手家也会受到牵连。
平手汎秀很清楚织田信长的性格,平手政秀与织田信长的师生情谊,救不了一个逃兵,救不了逃兵背后的平手家。
平手汎秀红着眼,大喊道。
“所有人准备!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