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。
“这是你自己的主意,还是谁在背后指点你?”
北条氏政犹豫一下,将杯中水酒一饮而尽,咬牙道。
“是我自己要来的,但。。但东武藏的献礼,确是家臣团的诚意。”
义银无奈一笑。
他就知道这件事不简单,就算北条氏政自己冲动,没有北条家臣团的支持,她也不敢如此孟浪。
武家最重家业,像北条氏政这样的武四代,更是从小被教育得厉害,即便少女倔强,也不敢和传统作对。
当然,织田信长那种变态不在此列,她是真的。。那种超勇的。
义银心中纷乱,叹息一声,也将杯中酒水一口饮尽。
北条氏政鼓起勇气,转过身将自己的酒杯满上,又给义银满上一杯,冲动得从背后抱住他,在他耳边喃喃自语。
“圣人,请您不要烦恼,我会认领责罚,不论您如何处置,北条家都心甘情愿。
只是今日能将藏了多年的一番话说尽,我这心里痛快得很。”
义银苦笑摇头,默默感受着背后的柔软。
你是痛快了,我可惨了,真要是严厉处置北条家的僭越无礼,整个关东政局又要震荡。
但被北条家逼一逼,就默许北条氏政的告白,让她上床登榻,也是给别的武家做了一个坏榜样。
要是别人眼红,有样学样,义银以后的日子还过不过了?每到一地,就有武家献地求草,搞得义银好像是出来卖一样,多难看啊!
义银埋怨道。
“认打认罚?你说的倒是简单,如果上位者可以随心所欲,我至于这么为难吗?”
北条氏政呵呵一笑。
“是呀,母亲在世之时,也时常训斥我,连吃碗茶泡饭,都要骂我心无计算,北条家必定亡在我手。”
义银沉默半晌,叹道。
“家教好严。”
北条氏政又一口吞下水酒,将杯子投掷向远处,掀起一阵水花。
“不论我做什么,母亲都不满意,家臣团也对我没有信心,所以我才会急于证明自己,在佐野领。。
从那以后,我便知道,我彻底完了,就算我能继承北条家业,也不过是萧规曹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