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管着,谁都不敢来这里闹事的。”
吉田屋老板皱眉道。
“话是这么说,但这细川家的心也太黑了。
管着城下町的奉行,开口就要一个月二十贯上香钱,当年三好家在时也就五贯钱,织田家那会儿不过十二贯。
我手下的男表子,一客不过几十文钱,一个月光是上香钱就要二十贯,各种税务一样不能少,我赚的钱都算孝敬关所了,我吃什么?”
夜莺屋老板叹道。
“可不是嘛,越来越黑心了。
最近又说要搞什么港口文明町,变着法的加税,真不把我们这些养男表子的当人看,敲骨吸髓。
坏事是我们做尽,钱是她们赚光。又要脸又要钱,就是不肯给我们一条活路,还什么最大的港口城市,近畿明珠,我呸。”
吉田屋老板叹道。
“我这些天琢磨着,堺港这边町中是不好做了,要么过河去平野,高井那边,换个地方试试?”
夜莺屋老板低声说道。
“你可别乱来,已经有人试过了,直接被壬生狼那些狗崽子捅死了好几个,说是逃税。
听闻高田家和细川家现在联合起来收拾小商家,抽筋扒皮呢。我们这种捞偏门的还好,正经做生意的,更难。
上面现在是缺钱呢。”
吉田屋老板恼怒道。
“留也不是,走也不是,这是要逼着我们没活路,近畿明珠怎么搞成这样了?说好的圣人慈悲呢?”
夜莺屋老板嗤之以鼻。
“这话你也信?
圣人慈悲,那是对武家慈悲,对斯波编制内的姬武士慈悲,你我这等贱民算什么东西,也配让圣人瞅一眼?
听说斯波织田开战那会儿,圣人用了不少钱,得有这个数呢。”
夜莺屋老板比划了一个数字,让吉田屋老板倒吸冷气。
“四百万?”
“嗯,整整四百万石,听说都是高田阳乃大人筹集的。
所以说嘛,这钱最后还得落在你我这等贱民头上。斯波粮票是不跌了,但这物价飞涨,大小杂税,最后还不是我们来买单?
你我又不懂别的,就懂得怎么养男表子。你也别想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