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愣了一下。
这伊达政宗倒是个狠人,比起斯波同族的大崎,最上那些人,反应要快多了。
门内的义银思索起来,门外的蒲生氏乡却还在说着。
“圣人,天色快亮了,您忙碌一夜不曾休息,还请早些歇息。
臣下斗胆进言,圣人身怀天下之望,贵重无比,不可太过迁就她人,乱了轻重,伤了己身。”
蒲生氏乡这话可谓是毫不留情,听得房中的岛胜猛阵阵惭愧。
这外面威风堂堂的忠义大将,义理姬武士,上了床就像是换了个人,贪婪不知足,累得圣人有气无力,看得蒲生氏乡又嫉又恨。
老娘都不舍得这样糟蹋圣人,你倒是玩起来不心疼,往死里嗨!
这会儿,蒲生氏乡揣着明白装糊涂,这话看似是说给义银听得,但到底是刺着谁,房中的岛胜猛心里清楚,也无力反驳。
义银见她们两人在纸门内外,不捅破窗户纸的隔空喊话,也是心里好笑。
想到山中幸盛不来了,岛胜猛这一阵折腾不但白费功夫,反倒引来蒲生氏乡冷嘲热讽,有趣至极。
义银半边身子软在岛胜猛身上,对着纸门外酸味醋意快渗透房间的蒲生氏乡,说道。
“知道了,你先下去吧。”
蒲生氏乡迟疑一下,不敢顶撞义银,只得不甘得伏地叩首,告退而去。
她这一走,岛胜猛更加坐不住了,就要起身告辞。义银却是拉着她,不让她走。
“急什么,陪我睡一会儿,难得见面,我想你了。”
岛胜猛听到义银说想自己,顿时心花怒放,可想起蒲生氏乡刚才的讽刺,又是心有余悸。
这犹豫之间,义银已经在她怀中打起鼾来,看来是真的累坏了。
岛胜猛抱着义银,看着他俊朗的侧脸,不禁有些痴了。
这会儿,她又怎么舍得放手离去,只能是咬咬牙,把蒲生氏乡的话抛之脑后,抱着义银一起躺下睡觉。
蒲生氏乡在庭外等了半天,不见岛胜猛出来,心恨得啐了一声,她不敢埋怨义银,只能腹诽着。
什么忠义大将,我呸,老涩批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