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子有云,兵者,国之大事,死生之地,存亡之道。
你们如此轻浮放浪,对得起先辈们艰难打下的家业吗?”
两女被义银训斥得满脸羞红,想起自家母亲就是被义银砍死在阵上,自己却要俯首认罪,心中更是五味杂陈,又羞又恼。
北条康成硬气道。
“外臣罪无可恕,恳请切腹!”
北条康种不甘人后,喊道。
“外臣也恳请切腹谢罪!”
义银看着她们两人,诧异道。
“切腹?谁要你们切腹?
我与大道寺大人约定等候义军集结,协同作战,共克敌阵。
可你们呢?为了一己私欲,擅自出兵,连累联军之策功败垂成,多少将士白白牺牲在渡口!
黄备赤备乃是北条精锐,多少姐妹母女死在河岸,尸首落在河岸被敌军扒扯羞辱,你们身为一门家督,对得起忠心耿耿的部众吗!”
大道寺盛昌紧张看向义银,老沉如她,最多是准备让为首十几名姬武士切腹,打压少壮派的气焰。
可听圣人的意思,竟然是不允许她们切腹?这可是要闹出大乱子的!
武家切腹不是羞辱打压,反而是荣誉谢罪,一人抗下所有,家人家业少受牵联,这是传统的规矩。
大道寺盛昌让少壮派领袖切腹,也许会让少壮派一蹶不振,但后续再不会闹出什么乱子。
可圣人不许她们切腹,那才是对北条少壮派最大的羞辱,回头北条家内部的矛盾反而要被激化。
大道寺盛昌还没来得及插嘴求情,北条康成已经大喊大叫起来。
“圣人在上,难道连一个切腹的机会都不肯给我吗!难道一定要逼垮我玉绳北条一脉吗!”
她跪在地上,抬头看向义银,腰板挺直,面带不忿。身后跪着的北条康种等人也是一起盯着义银,眼看情绪就要失控。
井伊直政赶紧挡在义银身前,大骂道。
“尔等是要造反吗!竟敢直视圣人,出言反驳!”
井伊直政心里紧张得很,这次义银渡河而来,为了抢时间,身边只带了五名同心众。
出发之前,蒲生氏乡千叮咛万嘱咐,让井伊直政一定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