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道。
“你们明明知道,东方之众不会主动归还对口帮扶的贷款,也不会甘心轻易放弃领地。
可你们现在却是安然自得,已然把她们当做砧上鱼,碗中肉,到底是哪里来的信心?”
武田信玄叹了一声。
“明知道这群小人不老实,我却不得不虚与委蛇,还不是因为我想要为圣人分忧吗?圣人怎么反倒怀疑起我来了?”
义银无奈看着耍滑头的武田信玄,他当时是没办法,只能和稀泥,逼着三强藩为首的关东侍所各家妥协。
但现在,他看到三强藩心态稳如泰山,反而心里泛起嘀咕,不知道三强藩镇定自若的底牌是什么?
上杉谦信那个暴脾气,义银不敢去问。
北条氏政对内不容易,对外还要应付里见义尧这头老狐狸更不容易,义银不好意思再去苛责孕妇。
最后,义银就只能欺负欺负武田信玄,来套她的口风。
说来好笑,因为武田信玄负有羞辱圣人的原罪,她必须与义银站在一线才能保存家业,所以她反而成了三强藩之中的义银铁盟友。
义银希望自己的疑惑可以由武田信玄解答,但武田信玄却不愿意告诉义银,蓝衣众正在扩大开展自清运动的那把火,是三强藩点的。
这是三强藩对付东方之众的底牌,一旦被义银提前了解,万一他觉得不妥而阻止,那么一切布置都将付诸东流。
武田信玄回望义银求知的眼神,微微一笑。
“圣人,您不能因为我爱你,就使劲的欺负我呀。
三强藩同气连枝,我今天如果出卖了连襟姐妹,日后如何面对她们?您也不想神裔各家暗生嫌隙,为日后留下隐患吧?
您放心,我们会规规矩矩在您划定的圈子里和平发展,维护关东无战事的大义。”
武田信玄这么一说,义银也不好再追问了,只能苦笑摇头。
连襟姐妹?在一个吉尔上扑腾过的姐妹关系吗?武田信玄这话让义银怎么接呢?
义银重视神裔各家的和睦高于一切,最忌讳的就是祸起萧墙,刀刃向内。
武田信玄说得对,如果她真的说出来,被北条氏政和上杉谦信日后知道了一定会恨死她,更会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