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凿证据,勒索她们一笔钱财,劝她们提前潜逃离开关东,我就会放她们一马。”
猿飞佐助迟疑问道。
“这样做,有用吗?”
半泽直义冷笑道。
“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临头各自飞。
夫妻之间尚且做不到同生共死,何况是四个因为利益联合到一起的大尼姑呢?
在确凿的证据面前,她们四个能够保证绝对相信彼此吗?她们四个能够保证别人不出卖自己吗?
正如你所说,我一个近畿来的外人,手里攥着大把的实证,这些证据是从哪里来的?又是谁给的?
我如果正义凛然要法办她们,她们也许会负隅顽抗,死不松口。
但我如果只是索要钱财,放她们一条生路,让她们赶紧跑路,她们四人之中就没有一个动心的吗?
整个武家义理促进会的黑账都在她们手里,她们天天承受着巨大的精神折磨,在看到确凿证据之后必然彼此怀疑,想要逃之夭夭。
我相信只要四个大尼姑之中有一个跑了,其他人就都会跟着跑。
我找你借金刀,就是要吓跑她们,只要她们跑了,困住我的关东死局就彻底打开了。”
猿飞佐助倒吸一口冷气,看着半泽直义侃侃而谈的冷静表情,不禁头皮发麻。
这家伙,真是又聪明又狠辣,这一下可不是要捅破天?
管账目的人跑了,傻子都知道武家义理促进会的账目必然是出了大问题。
到那时候,什么保护伞都没用了,保护伞自保都是焦头烂额,力有不逮,哪有功夫去考虑保别人。
但半泽直义敢把这个窟窿捅上天,她自己也会非常非常麻烦。
原本查账出了问题,还能从内部沟通中解决问题,可管账的人一跑,整个关东都知道账目出大问题了。
中下层借贷的武家必然慌乱,她们一旦跟着闹起来讨说法,谁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?
不管事情最后怎么解决,半泽直义这个始作俑者都是罪无可恕,砍头都是轻的。
猿飞佐助不禁叹道。
“值得吗?你一个近畿来的人,何必要在关东闹到这份上?”
半泽直义平淡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