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北陆道商路股票曾经大跌过一次,后来不是涨回去大半了吗?怎么又大跌了?”
细川藤孝说道。
“母亲问起,我不敢隐瞒。
北陆道商路最高值涨到八百万贯,高田阳乃私下与我们这些核心盟友谈过,大家联手抛售股票,让不知情的中小户接盘。
那一次八百万贯跌到六百多万贯,我们就不再大额抛售,反而拉起一点反弹,给中小户一些安慰,免得她们恐慌。
之后,借着横盘震荡,我们不断抛售北陆道商路股票,让中小户接手了大量股票,我们也套现的大量收益。
这次关东出事,北陆道商路股票跟着大跌,也是我们借着利空小子将手中的股票再次抛售。
没有我们的支撑,股价迅速从七百万贯跌到五百万贯,又因为有上次大反弹的甜头在,所以中小户不断接盘,事情都在我们预期内。
高田阳乃和我们约定好了,等股价跌到低位,我们会一起买入中小户割肉的股票。
这一进一出,高田阳乃与我们这些核心盟友,就可以赚到足够多的利润,手中股票数量也不变。”
高田阳乃带着北陆道商路的盟友们玩了一手空手套白狼,斯波家吃肉,盟友跟着喝汤。
股价上上下下,一圈玩下来,手里股票数字不少,口袋里平白多了一大笔钱,何乐而不为呢?
但这种事可以做,不可以说,如果不是细川元常问起,细川藤孝根本不会和旁人细谈。
细川元常感叹道。
“高田阳乃不愧为斯波家经济的总设计师,果然厉害。”
细川藤孝苦笑道。
“想是想的好,但问题是现在出了岔子。
股价是玩弄人心的把戏,高田阳乃想利用人心贪婪,拿走那些中小户的钱粮,但却忘了人心难测,恐慌一起,哪里是容易平息的。
原本股价跌到五百万,已经有了稳定的趋势,高田阳乃也不准备继续加速下跌,暂时先安抚人心。
可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多笔资金,不惜成本的砸盘,瞬间蒸发了五十万贯股价市值,把已经是惊弓之鸟的中小户吓得纷纷割肉。
现在北陆道商路股票已经有了崩盘的趋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