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姐。”
武田义信点点头。
“你有心事。”
上杉义景也不藏着,叹道。
“蜂须贺正胜是跟随一条秀吉多年的亲信老将,战阵经验丰富,我不敢掉以轻心。
她这么随意一停下,我有些琢磨不透她的想法,不知道她在暗中准备些什么。”
上杉义景初阵,对外看似胸有成竹,其实心里慌得一批。
蜂须贺正胜如果明刀明枪杀过来,她倒是安心,如今敌人动也不动,她反而开始脑补什么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计谋,唯恐遭人计算。
武田义信微微一笑。
“她能有什么准备?纯粹是撞上了你,自己把自己吓着了。
据我所知,这半年多以来,两前田家一直在给一条军团麾下的老关系写信,劝说她们悬崖勒马,切莫自误。
蜂须贺正胜出身下尾张,部下也多是同乡同党,前田利家殿下和她们可是熟得很。
斯波家与一条家打起来,最尴尬的就是这些尾张老武家,里外都不是人。
蜂须贺家内部估计早就吵翻了天,蜂须贺正胜想要和稀泥都难。
这会儿出门遇到圣人亲赐御旗,撞上你这位斯波家的正统继承人,她敢怎么着?
打也不是,退也不是,只能是僵着了。”
武田义信一番分析让上杉义景恍然大悟,但又有新的烦恼涌上心头。
上杉义景叹道。
“父亲大人积威太重,吓得蜂须贺正胜不敢妄动,我们的战功可就难立了。”
武田义信笑道。
“你很想打一场?”
上杉义景反问道。
“你不想吗?
不打仗,我们来这里做什么?
在家等父亲大人干掉一条秀吉的好消息就是了,何必跑来跑去折腾自己?”
武田义信点点头。
“是这个道理。”
由比滨义直是跑来凑数的,但上杉义景与武田义信是真需要这次出征有所建树。
上杉义景作为斯波义银的继承人,自古王朝二代固基最难,她担负着承前启后,稳定朝纲的作用。
武家最重军功,如果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