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不是傻子,众人都知道怎么回答,纷纷摇头。
看着众人的脸色变幻,柳清风一脸诚恳道:“‘邪宗’的称号是其他门派的污蔑,我们却是不承认的,只能说道不同,不相为谋,你们当中有谁不愿意,不妨直说,我们还是讲道理的嘛。”
柳清风看了一眼众人的表现,很是享受道:“有什么要求赶紧提,只要是合理的,我会尽量满足,过了现在,一旦到了玄冥谷,你们便是想反悔也来不及了。”
门外传来了凄惨的尖叫声,并迅速远去。
赵奉先忙道:“师兄的苦心,我们铭记在心。”
与此同时,柳清风稍稍用眼神瞥了一眼,仿佛木头人般坐在位置上,从头到尾都不曾动弹过的罗丰,心中略有点可惜。
何况,他说的是不能无故加害,反过来说,只要有了借口,就能光明正大的下毒手。
可惜,现在已经没人会相信他。
说完,他就用真气裹住赵一凡,打开车厢的门,直接扔了出去。
当她醒悟过来,明白溅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东西后,发出了尖叫声。
“啊啊啊——”
柳清风收整笑容,肃然道:“弱肉强食,物竞天择,这就是六道宗的风格。不是我故意吓唬你们,现在用别人的命总结经验,总好过未来用自己的命得到教训。”
和光同尘,与时舒卷。
他伸出右手,以中指对着张正的脑袋轻轻一弹。
银瓶乍裂,宛如被木棍敲碎的西瓜,红色的血液和白色的脑浆飞溅而出,散落一地,腥味扑鼻而来。
“别吵!”
其余人等也是默默的点头,但都被吓得不敢发出声音,唯恐一个不小心,步了前两人的后尘。
诸多疑问,一时也难以厘清,不过罗丰想到药匣里还有一封信,想来里面会有详细的解释,便决定将这些疑惑暂时搁置,等未来成就天人,再来理会。
张正直接站了起来,义正词严道:“空穴来风,岂能无因?自古正邪不两立,我等从小饱读圣贤书,受道德教化,虽不敢自比古贤义士,又怎能同流合污,自甘堕落?”
柳清风又问:“还有谁有疑问吗?”
就在她即将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