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,一定要让那些鼻孔朝天的人瞧瞧,咱们家乡出来的,并非只有一个赵奉先是能人。”
“是吗,但在我眼里,你就是个软柿子!”
李恒和孙小莲眼中闪过一丝嫉妒,但随意就消失,转而笑着鼓励罗丰,要为四人争光。
罗丰不能下山,因此碰上需要善功兑换的时候,就以纸鹤委托高柱帮忙,包括兑换灵石、符纸、阳系法术等等琐事。
对于绝大部分的外门弟子,二重阴阳境都是能达到的,无非时间早晚而已,真正的难关是在第三重,有时瓶颈能将人卡上一辈子,也因此才会被玄冥谷用来当做划分内外门弟子的分水岭。
同乡出来的五人,以孙小莲的心性最差,她在故乡时只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,既不像赵奉先和李恒般受过长辈熏陶,懂得心计,也不像高柱般天生缺根筋,若无收徒一事,她将来就是嫁与他人,做个在外耕农事,在家奶孩子的乡间妇人。
仍是消息最灵通的李恒道:“我打听过了,此次考核只针对外门弟子,前几名都会得到谷主丰厚的赏赐,因此有些突破在即的师兄,都会特意压制修为增长,以获得参加资格,与此对应,倒数二十名会遭到罚魂鞭的鞭笞。”
话糙理不糙,李恒跟孙小莲也就住口,转而讨论起跟年度考核相关的事。
像器修的法门因为要壮大根基,使得气血澎湃,很容易被人发现端倪,当初的黄泉就是最好的例子。
“别说这些烦心事!”高柱皱眉呼喝,“他若还把我们当兄弟,我们就真心待他,他若不顾念同乡情谊,我们也没必要用热脸去贴冷屁股。多简单的事,非要唧唧歪歪争个不停,罗兄弟难得下山一次,就不能让他开心点。”
没有迟疑,仿佛被惊到的虾,罗丰腰背弯躬,全身肌肉一鼓,双腿如弹簧一样跃出。
“咦,有点本事。”
李恒撇了撇嘴:“他如今飞黄腾达,又哪会看得上我们这些穷乡僻壤出来的旧友。”
罗丰闷哼一声,被这股掌劲击得飞出,他没有强撑,张开双臂,先是凝气成波,借助气流缓解冲力,落地后又退了三步,才将余劲彻底化消。
能轻易放下倒不是两人大度,而是罗丰本身低调,不如赵奉先那般引人注意,光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