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打开祭坛上的一个罐子,成千上网的蛊虫从里面的涌出,并贪婪的啃食地面上的蛊虫躯壳,其中甚至不乏同类相食。
蛮羗睁开眼睛,吐出一口浑浊的妖气,御使着并不习惯的三对肢足——有一对化成了手臂——向旁边的墙壁走去,用手在上面刻出一道横线。
可三元之力很快消竭,大门反弹回来,将聚合的三元之力挡了回去,又重新闭合。
“这数月来,虽然修行中不曾遇到难以跨越的困难,但总觉得没有以前那般顺风顺水,心绪也常有莫名的焦躁……天降大任于斯人也,这是上苍对我的考验吗?”
拜访者是一名中年男子,敦厚的身材,带着一股常年屈居人下,却又特别能让人放心的实干气质,一些祖辈世代为大家族效命的外姓者,多为如此。
男子进入洞中,只见上下左右的山壁上,贴满了各种禁术符咒,形成大阵笼罩整座山峰,他的修为在里面被压制到只剩一成。
识海中,浮现出一扇篆刻着太古文字的沧桑天门,拧成一股麻绳的三元齐力向着大门撞去。
不过发现是一回事,推开又是另一回事,作为修行路上的第一道大难关,玄牝之门的顽固远超蛮羗的预料。
正琢磨间,石门上的珠子亮了起来,意味着有人上门拜访。
“我命你每隔五日,将有关黄泉和罗丰的情报,事无巨细,统统送给他,他看了其中的内容,稍微一分析,就会感受到这两人无时无刻不在进步着。
忽而,蛮羗仰头大笑:“任你家主人巧舌如簧,我也绝不会再替他卖命,告诉他,要杀人,就自己去动手,别再打我的注意!”
虽是囚禁人的地方,家具物什等还是应有尽有,并不比富贵人家的厢房差,对于修士来说,灵气的匮乏才是最大的惩处,物质享受并不是值得在意的事情。
但人总归是要面子的,自己丢了半条命,没功劳也有苦劳,总不能说一声活该吧。
渐渐的,他身上的气息从躁动中安定下来,而且神元、精元、气元趋向统一。
蛮羗虽然同样受到禁闭的惩罚,但他神魂残缺,肉体被毁,上面认为他在短时间内毫无危险性,于是监视的力度很轻。
见对方主动揽过,蛮羗脸色稍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