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寐,恨不得亲自领兵去救,奈何兵少将寡,又有镇守钱陵郡之责,不敢妄动。万幸,数日前听闻你脱困,吉人自有天相,这才放下心来。”
毕竟,就算是小心眼的人,也得掂量一下,万一惹怒了罗丰,说不定哪天睡下去,就再也醒不来了。
齐伯仁打断道:“叔父,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带兵器?”
钱陵郡的太守齐文忠乃是齐伯仁的叔父,听得消息后,亲自出城迎接。
齐文忠举起酒樽道:“来来来,大家满饮此杯,今日没有君臣,不醉不归。”
清晨,罗丰正在房中打坐修炼,就听一阵敲门声响起。
齐伯仁一天不说明接下来的目标,他们就一天不安心。
齐伯仁摇头叹道:“仲义的为人我非常清楚,他是有上进心,但绝不会主动做出这种无情无义的事,一定有人谗言,迷惑了家弟,我平日就劝过他,莫要跟那些三教九流的人掺和在一起,不想一语成谶。”
齐伯仁抬起头道:“伯仁明白,请仙长做军师,是希望仙长能为我拾遗补缺,阻止我因情感而做出错谬的决定。”
“说。”
“第一步是向我证明你的决心,第二步是向其他人证明你的决心,因为你仁厚的名声在外,难免会让一些人生出侥幸心理,所以你得告诉他们,这一回你是动真格的,谁碰了你的逆鳞,就要有被灭门的觉悟。”
罗丰道:“理应如此。”
齐伯仁好歹还记得第二步计划,于是勒令所有将士严守消息,不得四处宣告,对外仍装出彷徨无依,走一步是一步的迷茫姿态。
霎时,所有将军或从衣服里,或从裤子里,抽出一把把贴身兵器,有软剑,有鞭子,有匕首,有短弩,还有一人从上下半身各抽出一根棍子,竟然给组成了双节棍。
“仲义这小子行事太过火了,竟然对自家大哥下毒手,幼时就见他野心勃勃,还以为长大后会变得懂事,没想到却是变本加厉,真是不当人子,不当人子!”
倒是执掌军符一事,让不少人露出犹豫,但彼此观望后,发现没人站出来当出头鸟,也就选择了默认。
行了五日,齐伯仁以补充粮草为由,暂时到离得最近的钱陵郡歇息。
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