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两万八千左右。
看守的丫鬟正要施礼,被他举手阻止。
此外,叔父齐文忠为虎作伥,勾结逆臣,意图不轨,被撤去了太守之职,降为庶民,并被抄走了府邸中的不义之财,尽数充作讨逆的军费。
在其告辞后不久,一名侍卫从屏风后出现,轻声道:“公子,韩家不可信!我暗中打探,虽然因其高手众多,没有打探到完整的情报,但通过一些蛛丝马迹,确定他们另有图谋,帮助我们,不过是想利用我们的人马。”
这种拿自家人开刀的“杀鸡”,叫其他人见识到了齐伯仁的决心,一些抱着侥幸心理,认为就算与之敌对,大公子也会因为仁厚之名,而不对自己下手的投机者,纷纷收起了心思。
听出话中意味,罗丰往魂器中送入真气,再与武格的灵性沟通,渐渐摸索。
齐仲义起身,朝着侯府内院走去,一路行至一处有重兵把守的院子。
大义的名分确实很重要,在齐伯仁向各方势力发出声明后,蠢蠢欲动的局面很快安定下来,并构建出清晰的三种选择。
通天古书补充道:“金角银角的剑术水平不算差,单独一个能跟猪刚鬣大战二十回合,两个齐上能跟猢狲大战三十回合。”
更何况,齐伯仁的才华并不算平庸。
而尽管齐仲义占了先手,暗中准备了许多年,更拉拢了各方势力,但没有正统的名分,就是他最大的不利。
在武昭侯府中,作为最重要的两名当事人之一,齐仲义却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,品着香茗,跟一名老者交谈着。
这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度,令韩家大长老韩威赞叹不已:“齐公子的心性当属一流,若是常人碰上这种局面,怕是忍不住派兵在路上拦截,试图御敌在外。”
大义的名分很有效果,长子教训次子乃是天经地义,就算是决心追随齐仲义的军队,也难免出现了人心惶惶的迹象。
妇人转过身来,冰冷的看了他一眼,道:“逆子!”
了解效用后,罗丰终于明白,为何只是七品,这件魂器虽然是紫金红葫芦的模样,却是挂羊头卖狗肉,本源上丝毫无关,叫人空欢喜一场。
“老夫便在此,先谢过未来的武昭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