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面面相觑,是啊,我们慌什么?
罗丰的面上,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神色。
齐伯仁听到中途,已是浑身颤抖,冷汗直流,此刻终于忍不住,怒拍桌子,大声的质问:“真正的死因是什么?”
老郎中迟疑了一下,缓缓开口道:“昨日晚上,有几名相貌凶悍的家仆,闯入我家中,说是要我给人看病。我见他们态度蛮横,必是大户人家,便没有反抗,一路上被蒙住眼睛,坐着马车,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,才抵达了府邸,接着被人引进一间屋子。
抽得空闲,通天古书没心没肺的笑道:“那齐二公子倒是挺有本事的,这一手四面楚歌玩得很漂亮啊,先是按兵不动,叫人放松戒备,等你们入了彀,再一鼓作气杀个措手不及,现在你们是进不能,退不得,生生被包了饺子。”
一字一字从牙缝中挤出来,充满了悲愤。
夜晚,罗丰又来到主帅营帐,跟顾志勇打过招呼后,揭帘入内。
罗丰换上沉重的表情,缓缓道:“原先我还犹豫是否要继续隐瞒下去,现在见到你的模样,却是让我下了决心,必然得叫你知道真相。”
“放心吧,我已经想到了对策,只是需要一些时日准备。”
这支军队中,能担任统帅的只有齐伯仁,那些将军的确会听罗丰的命令,但绝不会为了他拼命,只有齐伯仁才有这样的人格魅力。
没人认为齐伯仁会承受不住打击,这位固然仁孝,但并非软弱无能之辈,渡过这关不过是早晚的事情,否则也不值得众人这般死心塌地的追随。
老郎中吓了一跳,哆嗦道:“是,是给人捂死的。”
罗丰见状,挥了挥手,让老郎中跟自己一起离开,留下他一人在帐中收拾心情。
“哦,是消息真人假?还是消息假人真?”
……
好在,当中还个脑筋清明的,问道:“仙长,前两个倒也罢了,无关痛痒,最后一个可是真正的危机,那些势力的兵马或许不多,凑在一起也不会超出两万,可一旦被他们从后方包围,联合二公子的人马,前后夹攻,再想脱身可就难了。”
仔细想想,主要还是侯爷病逝的消息太过刺|激,二公子趁机篡改遗嘱,夺得家主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