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剑光砸得粉碎。
熟悉的对手,熟悉的剑法,一如记忆中无数次的比武切磋。
只听得铿锵一声,齐仲义手中长剑断成三截,整个人如投石飞出,剑气入体,当场重伤。
“大哥,长征剑法乃是沙场搏杀之术,讲的是有进无退,以杀求生,唯有奋勇向前,斩杀敌人,才能求得活路。岂不闻,狭路相逢勇者胜,似你这般不思进取,已是走了邪道。”
“还不够,还差一点。我想知道在方才的较量中,到底遗漏了什么,门外攻打府邸的是哪一支队伍?”
齐仲义大笑起来,无视胸口潺潺流血的伤势,笑得眼泪水都出来。
齐仲义摆出充满侵略性的姿势,掌心真气一摧,剑尖逼出三寸剑芒:“只要你死了,哪怕外面你的军队大获全胜,赢的人依旧是我!”
齐伯仁以势压人,以力服人,攻招不多,但每一剑都能令对方左闪右避,尽管在被动中连续负伤,却都是些无关痛痒的皮外伤,反而一步一步的耗掉对方的体力。
他抽出一把长剑,摆出相同的姿势,也催出三寸剑芒:“就让我看看,家传的长征剑法,你练到了哪一层。”
齐伯仁不似对方情绪剧烈起伏,反而平静的如磐石:“你满足了吧,那就认输吧。”
齐伯仁救援不及,只抱住尚余体温的尸体,悲不自胜: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……我根本不想要这种结果……”
他举手反插,断剑刺入心脏,逆反气脉,当场身亡。
齐伯仁道:“那你满意了吗?”
在剑势升华到最巅峰的刹那,齐仲义体内的气息猛然一涨,竟是提升到了四重境。
“夜阑卧听风吹雨,铁马冰河入梦来!”
“……你七岁那年,在学堂考艺中,拿了同届首席,回来后告诉姨娘,得到了她的夸赞,你很欢喜。但是在回房的路中,你听到下人议论,说我在六岁便已拿到了同样的成绩,说二公子终究比不得大公子,于是你就郁郁寡欢,回到房间里,哭了一晚上。从那时起,我就决定,凡事都要留两分力,让你一把。”
“忽有狂徒夜磨刀,帝星飘摇荧惑高!”
齐伯仁悲伤道:“你还不明白吗,以前同你的较量,我都留了两分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