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霓裳散发的灵气多么浓郁,腰间的玉佩多么耀眼,墙壁上的挂画多么高雅,与月湖真人相比都要黯然失色,相形见绌。
一个时辰过去了,还是没有回应。
“以德服人,弟子拜服!”
“……别人都说我脸皮厚,我怎么觉得你的脸皮比我还厚?我多少还是要找些借口的,你这完全是操着忧国忧民的心,干着逼良为娼的活。”
看在收了罗丰不少好处的面子上,秋璃试着维护:“他可能是担心男女之防,加上不经长辈允许,擅自行动说不定会被追究逾礼之罪。”
这等赤|裸裸的炫富风格一点也不像是出身皇家贵族的底蕴,倒像是暴发户的作风,然而月湖真人在这里,就将一切都改变了。
罗丰忽而庆幸自己双目残疾,否则此时是看也不对,不看也不对,当然,对于月湖真人而言,怕是根本不在意他有什么想法。
月湖真人肩膀一震,将秋璃抖开,道:“你又企图在本宫不知道的时候,说本宫的坏话,现在可是被抓了正着,人赃并获,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?”
“有多大差别,不就是少那几件东西么,不少公公还特意保存起来留做纪念,本宫见得多了,包括大象的、水牛的、獒犬的、老鼠的,人类的相比之下实在没什么特点,叫人想记住都难。说起来太监就是形体有缺,跟那些四肢残缺的并无区别,而本宫对残人没有歧视。”
她身上的衣着,躺着的软榻,包括房间里的摆设,无一不是世所罕见之物,这里没有故作文雅的装饰,哪怕是艺术风格的花纹浮雕也只为了衬托出物品的价值,让人感受到一股透不过气来的富丽堂皇,如同一座金山压在肩头,叫人不服不行。
说完,她便揭开帘子走进去,弯腰伸手去摇肩膀:“该醒醒了,大伙都在等你呢?”
秋璃点了点头,继续问:“既然不介意,那你干嘛不让这小子帮忙服侍?”
一刻钟过去了,没有回应。
她轻弹手指,一张纸穿过纱帘,落入罗丰手里。
秋璃想了想,终于问出一个跟罗丰心中所想相同的问题:“太监跟男人还是有差别的吧。”
月湖真人不耐烦道:“这种事还需要本宫开口吗?既然是本宫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