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过,自己的寿命只剩下不到一个月,而现在你却活得好好的站在我的面前,这让我很难再相信你说的话。”
洪馗不认为是自己是在同情俞溟溟,也绝非是出自兔死狐悲的情绪,只是觉得,哪怕自己说了,对方也不会因此而改变,所以还不如省下口水。
“……你对我说这些有什么用,试过增长寿元的丹药吗?”
她吹气如兰,伸出粉红的舌头舔着嘴唇,道:“说起来,繁衍后代的欲望也是‘人’的本能之一,倘若未曾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,抱着处|子之身死去,总有些遗憾,似乎人生就显得不完美了,要不,咱们俩就来试试?”
“哈,你是在安慰我吗?真是难得,你这木头也开窍了。”
洪馗不知该说什么好,他从来都是将自己定义为“人偶”,是由于对主人有价值而存在,使用完后就会扔掉的工具,并从未试图去摆脱这个身份,因此无法理解俞溟溟的感情。
俞溟溟嘿嘿笑着,胡诌着歪理。
“抱歉,这非是我力所能及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