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晶雪白,没有露出半分红晕。
这话中蕴含的内容太多,罗丰思考了一阵后,回答道:“没有详细的前提,我亦不好做出判断,或许会努力向原来的门派证明身份,然后重新换一名知情者,或许会就此舍弃奸细的身份,干脆适应伪装的身份。一个人如果永远戴着某张面具,谁敢说着张面具就不是他真实的脸呢?”
“谢谢,吐完就舒服了,就是还有些头晕……”司镜柊用手帕抹了抹嘴角,“刚才真是……”
她扭头就是一阵颠肠倒胃的呕吐,但吃的东西较少,吐出来的倒是以清水居多,罗丰连忙以手按背,灌入真气调养五脏六腑。
“好吧,其实是我对他一见钟情,所以向他告白了。唉,可惜彼此属于不同的门派,纵然魂牵梦萦,两情相悦,也无法在一起,人世间的悲情,莫过于此。”
“呕——”
“得有一个难以解释的误会,比如,”罗丰停顿话语,似乎有些犹豫,但最终仍开口道,“他亲手杀死了那名唯一的知情者,如此,他想要解释误会就变得非常困难,无论他给出怎样的情报,都难以取信原来的门派,甚至有被当做反向奸细的危险。”
俞溟溟干脆掀牌:“假设此人是洪馗呢?他在这种情况下,会做出什么样的判断?”
“哪里,只是投桃报李罢了,不必客气。”
罗丰指的是俞溟溟那日高密洪馗之事。
“不客气。”
俞溟溟偷偷握紧拳头,又问:“发生什么样的变故,才会让他理智的选择放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