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归我们所有,正好补上这份佣金。我们这行的规矩,没钱不杀人,但动手了一定要收钱,绝不做白工。”
那另外六名中,一名缓过气来的人惊喜道:“这么说,你是要放过我们了?”既然没钱就不杀人,他们说不定连赎金都能省下。
然而,预料中的终结一击没有来临,等到的却是一句意料之外的询问。
这是柳传雄在被神魂撕裂的痛楚吞没前,唯一的念头。
她总算防着隔墙有耳,说话时将敏感的名词含糊过去。
旁观的江湖人见到此景,不禁纳闷:“这人居然如此信任太仓七雄的人品?也不怕他们毁约,连夜收拾行囊,举寨逃跑吗?”
“可是,那人并不是大宗师,甚至连名气都没有,至少我认不出是哪号人物,只怕还真是无名小辈。”
常年打雁,今朝却被雁啄瞎了眼,柳传雄苦笑一声,但他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,也不开口求饶,闭目待毙。
太仓七雄的另外六人,听了众人的风言风语,一个个面色阴沉,心知自己十年积累的威名,很可能就要毁于一旦,干他们这一行的,名声可是相当重要。
眼前一幕,令柳传雄难以置信的大吼:“不可能!这绝不可能!只是护体真气,又不是护体罡气,怎么可能挡住我的应龙霸江刀法?”
“绮罗姐,那黑袍人的动作你可有看清?”
这一手本质上只是利用了阴阳转化的寻常玄理,但因为太仓七雄先入为主,认定对方掌握的内功仅有阴寒属性,所以对此生出了深深的忌惮。
对方反问:“我为何要杀你?又没人雇我杀你们?我是杀手,不是屠夫,不做没钱的买卖。世上活着的人越多,我的生意才会越兴隆,你们活着,既可能成为我的雇主,也可能成为我下一批生意的目标,利大于弊。如果人都死光,我又哪来的生意?”
做老鼠的想给猫的脖子寄上铃铛,岂不可笑?
众人议论间,柳传雄就见到黑袍神秘人来到自己的面前,从始至终,对方都没有释放出哪怕一点杀气,甚至他连对方的脸都没有看到,但正是这种轻描淡写的态度,更突显出黑袍神秘人的高深莫测,令他生出无可抗衡的绝望感。
唯有柳传雄面不改色,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