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呼走运,但此时他宁可不要这件法宝,作为替代,换来罗丰的一份人情。
江涛确认罗丰不是来问罪之后,就将自己知晓的一切全部道出,至于罗丰怎么察觉到此事有异,只能归于他的神通莫测,不达到相同的境界,看不到同样高度的风景。
奈何归墟教的两名弟子也非是易于之辈,经过交手试探,我便知道除非拼命,否则没有胜利的可能,但为了一件任务就跟人拼命,未免过于冲动,并不值得,可要我们就这样放走对方,同样不甘心。
甚至再大胆猜测,如果血渊老人看出了我的身世,又知晓造物计划,所以让我投靠方壶峰峰主,诚然,这一点猜测的前提是,方壶峰峰主恰好是归墟教内执掌造物计划的主人。”
罗丰追问道:“当日你和柳师兄来接引我们时,曾用了一件青铜马车的飞行法器,那两名归墟教弟子难道是徒步前来,未曾使用飞行法器?”
毕竟是多年前的时候,而且一直以来不曾在乎过,一时间要将清洁回忆起来颇为困难,何况江涛的修为还没到能将过往记忆当做史册记录来回忆的程度。
“那为何他们能有机会听到村民的谈话,难道是口渴了想去路边茶铺歇息,恰好听到的?”
罗丰摇头叹道:“疑点重重啊,归墟教的两名弟子恰好撞上了一群谈天说地的村民,而这批村民恰好说到了他们感兴趣的好题,而他们在绕道收完弟子后,恰好碰到了及时赶到的江涛和柳清风,如此多的巧合堆积在一起,若说不是人为,那便是见鬼了。”
当时我虽觉得不妥,可谈判不下,对方将那名拥有控风天赋的弟子视作宝贝,宁可动手拼命,也不愿放弃,最后我和柳清风只能被迫妥协,在见过归墟教的任务令,确认对方没有撒谎后,改变了目的地,而那处地方正好就是罗师弟你的家乡。”
罗丰摸着下巴道:“且让我自满一回,假定幕后捣鬼者的目标在于我,那他布局的结果,便是让我从归墟教弟子,变成了六道宗的弟子,其中的用意,着实难料。”
我猜测,他恐怕是预料到,我将来很可能会加入归墟教,所以才提前告知我避身之所,事实上,如果我真的进入了归墟教,肯定会想尽办法,加入方壶峰一脉门下,这是我唯一可以倚仗的情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