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故而遭到了迁怒,这位副堂主只是在借此机会公报私仇。
信封明哲保身的他本能的想要抽身事外,但丰富的阅历告诉他这是个痴心妄想,从他亲自传唤米谦开始,就成了迁怒的对象,哪怕他辩解自己与罗丰毫无瓜葛,同样被闷在鼓里,那些因为被废了根基,满腔怨气无处发泄的弟子也绝不会听他的话。
因此,他下达的判决只有两种,一是废除根基,二是废除根基并逐出六道宗,不管哪一种,反正被废掉的根基是不可能回来了,这与他未来是否被扳倒毫无关系。
康仙福终究不敢当面质问,默默拿着人名清单离开,而这回他是决计不会再亲自上门,一个个传唤过去,只交给灵禽来处理。
尽管米谦是状告人,但在这场戏中,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龙套,假如他选择对人道盟奋起反抗,或许还有一些戏份,但在选择委曲求全的时候,他的价值就已经消失了,正如罗丰说的那般,他有什么想法根本无足轻重。
他这种做法,可谓将恶事做到极致,不留转圜余地,每一个被他废除根基的人道盟成员,都对他恨之入骨。
于是乎,在接下来的十二个时辰内,平日门可罗雀的刑罚堂几乎成了菜市场,人群来来往往,进进出出。
从押解犯人上堂到定案判决,整个过程不到十息,米谦看得目瞪口呆,他连插话说自己放弃状告都来不及,电光火石间一切就尘埃落定。
康仙福已是上了贼船,想要平安渡过大海,一是抱紧罗丰的大腿,二是祈祷贼船不要被暴风雨打沉,至于去指责罗丰为何拖他下水,发泄怨气,完全是自陷绝路的蠢办法,人老成精的他可不会犯傻,因此他不仅没有对罗丰的命令阳奉阴违,反而更加殷勤的去执行。
可惜除了在背后诅咒外,这群人什么都做不到,因为罗丰在废除根基的同时,就会用略显粗暴的方式将人“送”出去,叫他们想要用眼神报仇都没有机会。
康仙福张了张嘴,欲言又止,他觉得罗丰的处罚判得太重了,横夺同门法宝,最低是关几个月的禁闭,最高才是废除根基并逐出宗门,可后者一般没人会这么判,除非被夺走的法宝极其珍贵,至少是上品灵器,可虞翔飞抢夺的那件手镯分明只是一件中品法器,连灵器都算不上,差了十万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