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临死前看见了极其恐怖的画面,其身份正是最初带上来的状告者米谦。
“求情?我只是有些好奇,十年前你父亲受的伤,现在可曾恢复了,我手里还有六本纵横的功法经文,一直等他上门,结果迟迟见不到人,令我好生失望。”罗丰悠悠说道。
费元华冷笑一声,盛气凌人道:“你自己做了什么,自己不清楚吗?现在自缚认罪,将来我可以在堂主面前为你美言几句,削减些刑罚,若你继续抵赖,冥顽不灵,休怪我不留情面!”
一瞬间,罗丰就已判断出人道盟的用意,有恃无恐的问:“哦,敢问费副堂主,我何罪之有?”
费元华不耐烦的打断道:“别在那边嘀嘀咕咕说些没人听得懂的话,如今罪证确凿,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?”
费元华哼了一声,没有为“栽赃陷害”和“伪造罪证”辩驳什么,其实眼下要做的事情大家都很清楚,是不是栽赃陷害根本不重要的,重要的是谁更技高一筹,只要坐实了罪名,无辜者也必然有罪。
罗丰看着尸体,没有急着上去探查,而是啧啧道:“好手段,一来警告其他被人道盟欺负过的弟子,不要随时插手此事,否则就是这般下场,二来则是警告我,若是继续传唤人,就等同害死他们的性命,毕竟我势单力薄,不可能保护得了所有人。
似他这样的人,哪怕平日里仗着长辈的关系横行霸道,可在人前,又绝不会承认自己受此恩惠,就好像所有的成就都是靠自己拼搏出来的一般。
其次,有着如此惊恐表情的人,不难想象到他临死前遭到了何等出乎意料的袭杀,但他在遭受致命一击后,居然还有闲情找一张纸,写上凶手的名字,我说这栽赃的手段也太拙劣了吧,不能稍微转个弯吗?
然而,罗丰抬腿一跺,气劲旋震开去,雄厚的内力就将五人震退数步,反向压住五人联合的气势,令他们难以寸进。
“原来你就是我爹曾说过的——”费元华似乎想起了什么,惊讶的睁大了眼睛,可随即反应过来,假装咳嗽一声,“咳!这和现在的事情无关,罗副堂主,不要再扯东扯西,你残杀同门弟子的罪迹已然暴露,现在自首,还能争取一个宽大处理。”
费元华无视掉挑衅,抱着幸灾乐祸的态度,开口道:“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