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最好时机,错过了这一次,将来你就得想办法从一名天人修士手里抢夺血玉。”
听到答案,端木正心中松了一口气,并大致上确定对方怪异的读心手段到底是什么,但他努力将自身心境维持在不以物喜,不以己悲的状态,尽量不让人察觉到心思的变化。
端木正开口道:“堕佛血玉的确是在信中所写之人,六道宗弟子罗丰身上,他在数年前外出历练时,曾在乱州和一位名叫血痂僧的修士发生冲突,最终将对方击杀,并从其遗物中搜得了两块堕佛血玉。”
“你猜错了,我是人道盟的成员。”
“做我们这一行的,必须小心谨慎,否则很可能会莫名其妙死在别人手中。”端木正故意将自己形容得好像做密探做了许多年,“反正这些并不重要不是吗?”
蔺如恤质疑道:“我只要确认罗丰手中是否有血玉即可,至于他跟人道盟之间的战斗,我一外人为何非要插手呢?以后有的是机会夺回血玉,感谢阁下的消息,再会。”
“藏身之后是蒙面吗?这般做法,很难叫人相信你的诚意。”蔺如恤用平淡的语气诘问道。
不对!她要是能看见记忆,根本不需要问我话,在见到我的时候,就能得到所有的答案,除非她有意要戏弄我。
心思百转,端木正急中生智,想出一个有五成把握的试探之法,他自知惊讶的情绪难以逃脱对方的观察,干脆将计就计,努力伪装出一丝喜意,掩藏在惊讶之下。
对方动手得毫无征兆,竟然在杀意涌现前,就已经提前出手,哪怕端木正已经特意戒备,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措手不及。
这女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她难道能看见人的记忆?是天赋异能还是功法神通?和她看月亮的动作有关吗?
“我改变主意了,”蔺如恤转过头,盯着端木正道,“我要将你擒下,拷问出所有关于此人的情报,再做定夺。”
“我的身份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消息的真伪,若能得到罗丰手中的堕佛血玉,其他又有什么紧要呢?罗丰是否持有堕佛血玉,我想阁下应该有特殊的方法进行确认,而他与人道盟之间是否真有一战,不出半个月,就能知晓答案,这些地方都是做不得假的,如何抉择,端看阁下的心意,谁也不能逼